蒋家和傅家，在a市都算是叫得上号的人物。
不过两家平时来往不多，也没什么矛盾，他与傅政言更是只见过几次。
还都是在军政会议上。
傅政言的这股敌意来得莫名其妙，蒋泽川却是知道为什么的。
那小beta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两人明显是伴侣。
所以蒋泽川对司晚柠道：“那天的事我很抱歉，原本想当面给你赔礼的，但身体一直没养好，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原来他就是那次晚宴上无视满场omega，却转而来扑她的那个alpha。
当时司晚柠可被他吓得够呛。
被咬破的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但他言辞诚恳，司晚柠也不好揪着这事不放。
司晚柠很大方地摆手：“赔礼就不用啦，那是个意外，你也不想的。”
她可太明白alpha被信息素控制的样子了。
毕竟她身边就有个高等级的alpha。
不过蒋泽川还是很坚持。
傅政言耐着性子听了一会，还是控制不住那不断冒出来的霸占欲。
他略显无礼地插嘴：“都检查好了吗？”
司晚柠没察觉到这股微妙的暗涌。
不过她也的确不想待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无法忍受蒋泽川的气息。
总觉得压迫感十足，令人很不适。
所以很干脆地点头：“嗯。”
傅政言：“那就走吧。”
只有同是alpha的蒋泽川看出了傅政言的小心机。
他没拦人，而是礼节性地朝傅政言点了下头。
待走出很远，司晚柠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傅政言的情绪不对。
像是……在生气？
可他气什么呀？
司晚柠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她现在的情绪也很容易受到他的影响。
见他不高兴，她心里也不免忐忑。
约莫是察觉到小beta的不安，而且还是因他而起。
傅政言抿了下嘴角，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
“刚刚那个人，是军事世家蒋家的二公子，二十岁就立了个二等功，是个2s级的alpha。”
司晚柠有些诧异：“这么厉害？！”
听到这两个字，傅政言就危险地眯起眼睛。
“晚晚觉得他很厉害？”
说着话的时候，他的手就覆在她的腺部上，像是抚摸，又像是在拿捏着什么。
司晚柠瑟缩了下。
就是再笨，也看出了男人的不悦。
她立马狗腿道“不过再厉害也没有委员长您厉害，您可是3s级的alpha呢！”
她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傅政言听完不但没开心起来，表情反而更难看了。
满脑子都是她那句疏离的‘委员长’。
男人一不高兴就冷着脸。
司晚柠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他到底怎么了，就也不再去想。
隔天，作为生活助理的她又跟着傅政言去上班了。
出门前，她还特意给自己喷了空气清新剂。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这些天一直和傅政言待在一起，说不定沾上了他的信息素。
为免公司里不知情的人误会她是他包的情人，她从头到脚都喷了一遍。
结果傅政言一上车就发现她身上属于他的信息素全没了，一张脸顿时就黑的跟锅底似的。
乃至于司晚柠和林助理一大早就感觉好像过了一个冬，冷的两人都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