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小雪又说了一遍，语气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承认就好！”高慧昂起脑袋，趾高气昂地编排，“你干的那档子破烂事儿，当然跟我们没关系啊！被人玩烂了的是你，得了传染病也是你自己受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呀？反正你自己愿意，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呀？那是你自己的人生，你都不在乎自己的人生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呀？……”
“那你呢？”
正得意着，高慧一时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卡了一下，心中念头一转，她昂起下巴，摇头晃脑慢悠悠地接话：
“我和你不一样，我……”
“当然不一样。”打断她，陆小雪语气淡淡，“你这么喜欢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可见你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自己烂，才说别人烂。”
李楠看不惯陆小雪很久了，当即说道：“你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害死了别人，还不让人说啊？”
“我不认识你吧？”
李楠冷笑一声，盯着陆小雪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毫不客气地说：“我生平最看不惯你这种靠美色上位的女人，为了上位，你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抛弃，连爱慕你的男人，你都能推出去挡刀，丝毫不在意别人为你失去了生命，你这种女人，就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如果你没有亲眼看见，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
陆小雪当然认得李楠，她在李振国的办公室看到过李楠的照片，知道李楠是李振国的女儿。
“我们都是亲眼看见你的果体视频发到网上的，还有人转载了呢！”高慧满脸堆笑，一双小眼睛转了转，恶毒地说，“估计转载的人还不少，从哪个人的电脑上，兴许还能找出旧视频来呢！”
“你倒是把视频拿给我看看。”
陆小雪早就拿到徐海龙的手机了，徐海龙只是把视频发到了朋友圈，群发给了微信好友，根本来不及上传到各大网站，就被警察抓了，2013年，用微信的人还很少，那时工作用qq或者飞信，陆小雪是2014年才注册的微信，那时候，徐海龙的微信好友也没几个，高慧撒谎都不打草稿。
因为那段视频，陆小雪花高价请黑客制造了一个追踪程序，只要有人打开视频观看，手机或是电脑就会被黑客入侵，将那段视频自动删除，根本不可能留下视频。
“你好意思看吗？”
高慧脸上的笑不自觉地恶劣起来，像是在回味视频里的内容，她眉飞色舞、语气暧昧地说：
“你被人扒光衣服做那种事，还拍成视频发到网上，拍的那么露骨，那么淫荡，哎呀！你是没听见自己那叫声呀，你还笑来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
高慧说着，笑容愈发夸张，愈发暧昧，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仿佛在回味自己的夫妻生活。
那样美好。
那样甜蜜。
像只餍足的猫咪，高慧一脸舒适地眯起眼睛，眉毛微挑，那从内到外的兴奋，让高慧黝黑的面颊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当时觉得很刺激是吧？那么多人看着，还有人拍视频……”高慧夸张地咂舌，笑得一脸神经兴奋，“想想就刺激！”
陆小雪看着那张可笑的脸。
她不理解，这种愚蠢而不自知的人，是怎么造出来的？
“不过，刺激只是一时的，你得为以后考虑，别人把视频发到网上，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淫荡的一面，你的脸还要不要啊？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啊？谁敢娶你呀？”高慧的声音里饱满深情，仿佛处处为陆小雪着想，“虽然你长得漂亮，可男人喜欢你，不会只看你长得漂亮，他会考虑很多，一看到网上你的视频，吓都吓跑了，呵呵！这得带多少绿帽子啊？……”
“呵！”陆小雪冷笑一声，“我还得感谢你为我着想了？”
“你不要觉得人都很坏，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你不能拿你自己的心比别人的心啊！”瞪着一双小眼睛，高慧表情夸张地说，“不过，你因为你老公没钱，就和他离婚，还害死了江宇宸，确实挺不厚道的。”
陆小雪看向高慧：“你怎么那么爱说人是非呀？你活着，就是为了挑三拣四说人闲话的？”
冷哼一声，李楠不忿地说：“你能干出那种事来，还不许别人说吗？”
“你呢？”陆小雪看着高慧，“成天说别人的闲话，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呢？”
“我有什么可说的？”高慧挑眉。
“你自己不清楚吗？”陆小雪道。
“不清楚。”高慧双目瞪圆，直勾勾地盯着陆小雪，表情无辜，眼神看上去有些瘆人。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陆小雪好笑。
“不清楚诶，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高慧盯着她，“我没什么能拿出来说的吧？你倒是说清楚，我做了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你去我店里拿化妆品，从来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