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顾泽一愣，连忙说道：“教授，您别这么说，一点小礼物而已……”
老教授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这可不是小礼物，这是一件……仿品。”
“仿…仿品？”顾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系统鉴定不会出错，难道……
“现在的造假技术越来越高明了，一般人很难分辨真伪。”老教授拿起青瓷瓶，指着瓶底的款识，细细讲解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顾泽强作镇定，说道：“教授，您是专家，我当然相信您的眼光。”
老教授将青瓷瓶放回礼盒，推到顾泽面前：“年轻人，心意到了就好，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顾泽拿着礼盒，如同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满腹疑惑地离开了老教授家。
一回到车上，顾泽立刻拨通了杨蜜的电话，语气冰冷：“小杨，你过来一趟，带上买花瓶的所有资料。”
半个小时后，杨蜜匆匆赶到，将一叠厚厚的资料递给顾泽：“顾总，都在这里了。”
顾泽接过资料，仔细翻阅着，眼神凌厉如刀：“这花瓶，你从哪里买的？”
杨蜜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从一个…一个很有名的古董商手里买的，他信誉一直很好……”
“信誉很好？”顾泽冷笑一声，“老教授说是仿品！”
杨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不可能啊！我有鉴定证书……”
“鉴定证书？”顾泽一把将资料摔在桌子上，“我要的是真品，不是一张废纸！”
顾泽看着鉴定结果，眉头紧锁。
系统不会出错，那问题出在哪里？难道是……被调包了？
顾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被调包……”他喃喃自语，眼神逐渐变得锐利，“古董商，杨蜜……都有嫌疑。”
“先从古董商入手。”顾泽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这家古董商最近的交易记录和人员往来，尤其是关于宋代官窑青瓷瓶的，越详细越好。”
放下电话，顾泽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下杨蜜最近的财务状况和人际关系，重点关注她有没有跟什么陌生人接触，以及有没有大额资金流动。”
两天后，调查结果陆续传来。
“顾总，古董商那边最近的交易记录显示，他们确实交易过一件宋代官窑青瓷瓶，但是交易对象并非我们，而是一个神秘的买家，交易完成后，这个买家就消失了，查不到任何信息。”调查员的语气凝重。
“神秘买家？”顾泽眉头紧锁，“继续查，一定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另一边，负责调查杨蜜的人员也带来了消息：“顾总，杨蜜的账户上最近确实有一笔五十万的不明资金入账，而且我们发现她最近频繁与一个陌生男子联系，但这个男子的身份我们暂时还没查到。”
五十万……顾泽冷笑一声，这与那件仿品的价格相差无几。“看来，杨蜜的问题很大。”
顾泽决定亲自去一趟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