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透过宋暖暖的眼眸，我觉得我眼里的血丝好像更加明显了一些。
她扬起脖子，勾住我的肩膀。
“最后一次，可以吗？”
“这一次，我不在乎什么道德，我不在乎爱不爱了，我只想要今天晚上。”
宋暖暖的脸贴着我的胸膛。
我们十指相扣。
我跪在沙发上，宋暖暖又勾住我的腰。
我自己的体温在上升，我很清晰感觉到了。
但是宋暖暖呢，她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
“你当时也这样说过。”
我咬着牙，宋暖暖却开始解开我的皮带。
我扯着宋暖暖的手，她却好像有了很大的力气一样。
“骁哥，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我和许酥在一起了，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我再次掰开宋暖暖的手。
她看着我，眼神失落。
看着她这样，我也没再掰开宋暖暖的手。
我拒绝不了她这个眼神。
尤其是那些她陪着我过的那些苦日子的时候都没露出来过的眼神，我现在更加不敢面对了。
在她的眼泪还没有落下之前，我开口宽慰宋暖暖。
她抬起头，看着我愣了三秒。
我不知道这个夜晚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时间还在一分一秒流逝。
宋暖暖的手依旧没有放开，甚至这个皮带被她顺利解开了。
她知道自己的什么眼神我没办法拒绝，就变本加厉。
“骁哥，我一直都觉得，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你，现在看来，我没有这个资格了。”
她苦笑一声，让我愣住了。
是啊，我曾经也策划过一场属于我们的婚礼。
可是后来，事情变成了这样。
没有人唏嘘，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分开。
宋暖暖的话让我想起来了那些不太好过的日子。
我拿不出钱给宋暖暖买昂贵的担心，但是她依旧珍惜我送的每一件礼物。
路边摊上的小发夹，便宜的路边摊，她都没有说过嫌弃的话。
那些触动我内心深处得东西，又浮现了出来。
“骁哥你就当成全我可以吗，你就当是在告诉我，我当初真的做错了……”
我没再拒绝，这一刻我也忘记了许酥。
我抱起宋暖暖，把她带到了卧室去。
她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感觉，她想要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个夜晚，我们的每一次接吻，好像都带着血腥的味道。
从卧室，到厨房，这个崭新的家里留下来新的痕迹。
这些痕迹，却还是属于同一个女人。
“我从老城区搬走，也是为了躲开你存在的痕迹，你知道吗？”
我咬着牙，一边碰撞一边说话。
宋暖暖呜呜咽咽着点头，不知道是舒服还是觉得痛。
我忘记了这个夜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宋暖暖坐在我身上，趴在我的胸口。
“你这样，我和卫青之间更加说不清了。”
我的手指撩拨她的发丝，语气变得正常。
宋暖暖喊累了，只是晃动自己的腰肢，没说话。
“你把我带到了一个不道德的境地，我背叛了许酥，你背叛了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