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当安眠药,还没有副作用,确实棒极啦!
这时,车灯从远处打来,在墙壁上晃出很多一闪而过的影子。
她呆愣了会儿,接着又听见车子行驶过沙路的沉闷声响。
那颗枯燥乏味的心忽然就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她立即起身,凑到窗户口去望。
是大叔的车!
他消失了好几天,终于回来了!
顾不上多想,她推开门就跑到一楼去。
温靳辰才刚进门,看见站在眼前的元月月,他的眉头紧紧地拧住。
她瘦了,眼睛也不如之前那么干净清澈,尤其是围了厚厚的黑眼圈,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憔悴,宽大的睡衣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赤着脚,或许是凉,正上下来回地摩挲着。
“你干什么!”他怒斥一句,迈开脚步走到她身前。
传来一股浓郁的酒味,他才发现她的脸颊有些红晕,目光涣散,是因为喝醉了。
见他的注意力在她的脚上,她低眸看了一眼,然后无所谓那些凉意,又抬眸看着他。
脑细胞被酒精灌醉了,看见他,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一直盯着他看,就像是在看一件天价的艺术品。
怎么才几天不见,他就有些胡渣了,可那双黑眸依旧凌厉又骇人,没有一丝温柔和暖意,让人害怕。
却很奇怪,她并没有要躲离害怕的念头。
见她这么不在乎身体,他更是气恨。
“随你!”撂下一句话,他就向卧室走。
高大的身体擦过她的肩膀,她被带着动了下,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踉跄,好不容易才扶着沙发站稳。
低眸委屈间,她没有注意到他突然停下来的脚步,更没有注意到他落在她身上担心地打量。
“少奶奶!”桂姨赶紧扶上来,“鞋呢?落在顶楼了吗?”
边说着,她边去拿一双拖鞋来给她穿上。
元月月恍惚记得,自己第一次到这个别墅的时候,就从卧室跑出来。
当时她也没有穿鞋,是桂姨帮她拿鞋来的。
那时,是夏天。
现在,是冬天。
不知不觉,都已经换季了。
她在a市,原来待这么久了哇!
看着这厚厚地棉拖鞋,她没有多余思考的力气,望向空空如也的楼梯口,紧了紧拳头,迈步上去。
“你是谁!”元月月边喊边推开温靳辰的卧室门,“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分明是在你的车上睡着了,可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到这里来了?你和我丈夫……究竟是什么关系?”
视线所及之处,他已经脱下外套,衬衣的领口解开,袖口向上松松垮垮的挽起,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休闲散漫的气息。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敞露的胸膛是小麦的肌色,露出健硕有力的一块胸肌,纽扣扣住下半部分的诱惑,她很有冲动将他上衣的纽扣都解开,完完整整地看他脱了衣服之后纠结是什么模样。
还来不及将这想法实施,她才上前了一步,就看见床上摆放着几套他干净的衣服,床边还有一个小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