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人就没有用对方法！”
吴燕萍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依依，还得是你。”
前段时间在南明县，她因为一首新歌爆火，唱片的单一市场销量，几乎创造了历史之最。
当然，所谓的单一市场，指的只是在南明县境内。
但在其他地方，她的知名度依然很低。
要是直接来临江市举办演唱会，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购买门票。
那时候，钟依依又进行了一个大胆且奇葩的操作。
暗中找到做盗版光盘的小作坊，花了一些钱，把她的新歌制作出一批盗版，然后又找相应的渠道拿到临江市低价售卖。
这种操作，要是换成其他歌手和经纪人，肯定会觉得脑子生锈了。
毕竟专辑唱片，可是歌手收入的重要来源。
只要发现盗版，肯定就是疯狂打压或起诉，以保障自己的合法权益。
像钟依依这种做法，无异于花钱砸自己的饭碗。
所以钟依依提出这个计划之时，她也惊呆了。
但考虑到钟依依一般不按常理出牌，且总是每次都能收到奇效，她才没有阻止。
结果，短短十来天时间，因为低价盗版流入临江市，短短一个星期，大街小巷都在播放她的新歌，可谓红得发紫。
而原本在临江市没多少销量的正版唱片，也从原来的一两百张，迅速攀升到了上万张。
除此之外，演唱会的门票，也在短短两天内售罄。
单凭正版唱片的销量，以及演唱会所带来的收入，就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当然，这还只是前期的可见收入，随着她的名气不断上涨，后续肯定还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收益。
这便是钟依依的神奇之处。
总能以反常规的操作，创造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可以说，钟依依这个神一样的经纪人，简直就是上天为她量身打造的。
没有钟依依，她可能还像之前一样不温不火，一场演唱会可能几百张门票都卖不出去，唱片的销量也少得令人发指。
“燕萍，其实你最该感谢的人不是我，而是王谦！”
钟依依摇了摇头，“虽然我对他有了妻儿，还老是跟你纠缠不清这一点非常看不顺眼，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现在的成就，是他强行把我推上来的，你现在的名气，也大都是他的功劳。”
“所以……”
她深吸了口气，严肃道：“无论是你，还是我，最该感谢的都是他。”
提到王谦，吴燕萍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
但不想让给她化妆的人看到，她又强行压下心里复杂的情绪，问道：“既然你心里也是感激王谦的，为什么平时见到他，你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从来没听你说过感谢他之类的话？”
“说不出口！”
钟依依撇了撇嘴，“那些客套话，俗不可耐，说了我自己倒胃口。”
“那你也没必要老是对他板着个脸吧？”
吴燕萍更加不解了，“你心里感激他，还把他当恩人，就算你不愿表达对他的谢意，至少对他多一点善意吧？”
“不行，我绝不对让他看出我心里感激他。”
钟依依还是很倔强，“如果他哪天落魄得流浪街头，我一定会倾尽所有帮助他，但只要他的事业还一直很成功，就休想得到我的好脸色。”
“依依，你这个人……”
吴燕萍苦笑不迭。
钟依依行事三灵精怪也就算了，为人处事，心思各种，也都跟常人不太一样。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就在这时，王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们刚刚是不是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