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利怒不可遏！
“林凡！你这个狗日的！你丧良心！”
这是想让他秦家绝后啊，太歹毒了。
林凡一笑，“我丧良心？你秦大利干的那些肮脏事，你有良心吗？”
“对付你这种垃圾，我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秦大利，我给过你机会的，你不珍惜啊。”
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徐艳的电话。
“加大力度！”
徐艳立刻吩咐手下照做。
秦大利见此，瞬间脸色大变，连忙阻止林凡道，“林凡！别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林凡笑了，对着电话那头道，“停一下。”
画面中的人都停了下来。
秦大利见此，重重松了口气，他终于还是屈服了。
啪嗒，林凡点燃一根烟，递给秦大利。
“说说吧，你跟方建国勾结做了哪些工程？”
秦大利重重吸了一口烟卷，缓缓道，“平南大桥，天尊酒店，等等，几个项目都是方建国打了招呼授意下来的。”
林凡丝毫不意外，“这些我大概都知道，你可有跟方建国勾结的证据？”
“录音录像，任何留痕的东西都行。”
秦大利摇摇头，“没有，方建国十分谨慎，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澡堂子里谈事，光溜溜的，留不了痕。”
林凡眉头皱起，“也就是说，你现在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信息？”
秦大利点头，“确切来说是这样的，我跟方建国的交易都不大，他利用秦兰这个工具，我赚点小钱。”
“不过，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个很隐秘的情报。”
林凡立刻眉头一挑，“说！”
秦大利看着林凡道，“这几年，咱县里建的那几个星级酒店，大饭店，还有商k会所，背后的实际控制者，都是同一家企业。”
林凡顿时愣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要知道，这两年审批建设的这些大项目，可都是拿了政府的低息贷款，而且都有税收减免政策。
为的就是尽可能多地引进外地企业和资本进入本县。
没想到，这背后竟然是一家企业？
林凡眯着眼道，“这些项目都是方建国主政审批的，也就是说，他在帮助这个企业违法违规骗贷逃税？”
这可是超级重罪！
如果数额重大，够判几十年了。
秦大利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建议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这家企业是鸿尊实业。”
鸿尊实业？
林凡眉头皱起，这可是省内市值第一的超级巨无霸，旗下涉及的产业众多，影响极广。
更关键的是，鸿尊实业背后有人，在省里的影响非常大。
这下，林凡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了，方建国真是攀上高枝了。
秦大利吞吐云雾，问道，“我这个信息够重磅吗？”
林凡点头，“太重磅了，就是对我作用不大。”
说罢，转身出门了。
徐艳已经在外等候，“怎么样了？问出东西了吗？”
林凡点头，“问出来了，不过只是个苗头。”
徐艳又问道，“那秦大利父子，现在该怎么处理？”
杀人灭口是不行的，太危险，也没必要。
但又不能让他们好过。
林凡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笑道，“他们父子不是喜欢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