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芬婶有福气啊,白得的儿子姚大爷一点不嫌弃。”
“姚大爷不能生,捡个儿子从小养到大,将来养老送终,可惜变成强尖犯,人也废了。”
“你说姚建设是不是知道自己是野种,破罐子破摔,故意找寡妇报复姚家。”
“那可真是狼心狗肺,姚生产对姚建设掏心掏肺的。”
姚父气的眼睛鼓出来,腮帮子咬着吐出一口气,“呜~~”晕过去。
马林放平姚父,从炕柜里拿出被子给姚父和姚母盖上。
站炕上鞠躬行礼,“今天谢谢大伙帮我说话,没有你们,我姐马红梅要被冤枉死了。通过大家我也知道姚家怎么回事儿,按理说我不应该背后说人,但是一家子搞破……那字我说不出口。”
“马哥,你为人正义,没有你我们大家凑不到一堆,谁能想到姚家这么不要脸,一家子都不正经。”
“是啊,大林,这事跟你有啥关系,是姚家自己干那狗屁倒灶的事,老的不正经,小的搞破限,一家子秃噜反账(乱七八糟)。”
马林四处点头致谢“谢谢大伙,哎,这事怪我小姑马金凤,介绍这么一家子,没有大家今天我要屈死了。下礼镇还是好人多,是你们帮我揭露姚家背后的故事,是人性的扭曲,是道德的沦丧,是良心的肮脏,是曾经的奔放,是青春的疯狂,是荷尔蒙的放荡,让一家子如此嚣张。”
“不说了,我代表马家正式宣布,与姚家退婚,与姚家一刀两断,从此一别两宽。”
马林跳下炕,众人闪出通道,像条游鱼钻了出去。
周袁绍目送马林远去,胳膊肘撞金小宝,“小宝,马林身上来啥了吧,这小词一套套的,怪押韵的,咱镇委会秘书也没这水平吧。”
“诶,跟你说话呢。”
金小宝死死盯着姚芳的被子,好想再掀一次被子,刚才那两抹明月晃瞎了他的眼,晃乱了他的眼。
人群见热闹没了,三五成群退出去。
“大林刚才那一套小嗑真硬,啥人性沦丧,青春奔放肮脏,什么蒙放荡的。”
“马林有才啊,这小伙子知书达理,刚才都那样也没揍姚家人,也没骂娘。”
“这么好的人家,他姐肯定也是好姑娘,姚建设真是瞎了眼。”
“娘养野种,爹养外室,儿子睡寡妇那不很正常?幸好发现得早,等结婚后才知道,马红梅可就毁了。”
“一家子禽兽,马红梅嫁进来,估计还的防着姚生产扒灰。”
大家似乎想到什么,对着姚家大门一起吐痰,“臭不要脸。”
姚芳从被窝里露出头,看着家里被撞烂的窗户,一片狼藉的屋里,失声痛哭。
推着昏迷的父母,“娘,爹,醒醒啊!醒醒啊,我害怕。”
周袁绍和金小宝搂脖搭肩膀转弯,马林靠着墙抽烟,周袁绍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自己刚才的表现,有六十分及格吧。
再看马林神态轻松悠闲,知道自己今天没做错。
“马哥,有何指示?”
马林把昨天打烂腰的兔子扔给他,“赏你的,”
“这……”
马林拿出迎春烟,分给二人,“袁绍,小宝,今天表现很好,继续发扬你们坚守道德、乐于助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