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建设前年当上邮递员,平常也是五天去一趟东沟大队,一来二去就跟江寡妇熟悉起来,开始两人也没进一步的关系。
北屯来了知青,和二岔子肖可可一批来的,多送了北屯一趟耽误了时间。前年冬天雪下得早,十月中旬飘雪花,那天恰好有江寡妇邻居的信,家里人都去参加婚礼锁着门,姚建设求了江寡妇代收。
雪越下越大,江寡妇留姚建设进屋暖和暖和,江寡妇眉目含春,姚建设当时正跟女知青打得火热,食髓知味。
二人眼神就像两张蜘蛛网,粘上就纠缠不清,很快就滚到炕上摩擦生热,切磋技术动作。
这事儿本应该事过了无痕,大雪掩盖一切。
偏有那下雪柴禾没攒够的人,上山拖柴禾。当地捡的树枝柴禾冬天不经烧,需要砍树回家劈成柈子,再给山上补种一棵树苗。砍得多需要分批带下来,有的就留山上,下次上山再拖下来。
拖柴禾的站坡上,正巧看到姚建设和江寡妇吻别,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现在有油锯,现场就搭柴禾垛堆着。至于说偷柴禾这事,傻根那边牛粪都没人偷,那么多棒子基本没人拿,老人捡掉落的树枝,一天能捡几推车。)
男人回家跟媳妇说了这事,媳妇又跟别家媳妇说了,别家媳妇又跟大娘和婶子说了,每个人都叮嘱千万别乱传。
村里到处是眼睛,不是没人看见,只是没人说。
有心人观察到,姚建设自那以后,五天来一次东沟大队,下多大雪都来。漫天风雪挡不住汉子火热的心,一想到江寡妇诱人的身子,娇媚的呻吟,姚建设身似烘炉,千锤百炼。
二人欲盖弥彰,特意到大队部演了一场戏。
姚建设说每次到东沟大队都是中午,耽误吃饭,大队能不能帮忙解决下,饿的送信扛不住。
江寡妇主动揽过来这事儿,让姚建设交伙食费,一来中午有口饭吃,二来帮扶下孤儿寡母。
大队长抽了两根烟,点头表示知道,他也不能特殊照顾寡妇多给工分。大队口粮就这么多,插队知青干活不行还分粮食,有人主动照顾寡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都为了活着。
姚建设最痴迷的时候,下午折腾到晚上才走。每次江寡妇都让女儿出去玩,风雪浇不灭这对痴缠的鸳鸯。
整个东沟大队都知道江寡妇喜欢上了年轻的邮递员,有钱有身子。
炕上有劲,能折腾。
姚建设订婚后,收敛一些,每次换地方说是更刺激。
山坡、树林、苞米地、瓜棚,到处都有滚压的痕迹。村口大娘说,那浪叫声可大了,腿都举老高,不要脸的骚狐狸。
马林叼上烟表情淡然,没有动怒的迹象。这事儿在吃饱之前很常见,大队部不能看着人饿死,也不能上门帮寡妇挑水种地,一封举报作风问题的就能让他难受很久。
心里也佩服大舅,早料到大队会捂盖子,队上寡妇靠着身体换吃的,管理者也有责任,最少一个批评检讨跑不了。
放映员,邮递员带钱票和粮食过来的,有的会主动安排住寡妇家,也有安排寡妇照顾的,看个人需求。
有些在交通要道附近的,开大车的会照顾一下,还有修铁路搞工程的,沿线附近别说寡妇,也有姑娘上去求一个城里佳婿的。(有些不能写,点到为止。)
吃粮本在有些地方真的很重要,想起大院一叔叔当年娶的17岁农村闺女,相差快二十岁。还有开大车的叔叔,从晋省娶的媳妇。
寡妇找个情人养自己,或者找个拉帮套,他没资格置喙。
目前要知道姚建设和江寡妇搞破鞋的地点,捉奸在床不能跑空,结婚日子快到了,需要做到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