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就说说，你为什么会认为那句话是贺书辞告诉我的？”
“这有什么好聊的？”高明川打了个哈欠：“我累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行。你不想说，我就去问贺书辞。”经纪人拿出手机，看着像是要给贺书辞打电话。
高明川把他的手机抽出来：“至于吗？不就是我跟他闲聊了两句，说傅修宴是个小白脸。有什么的的？我说的难道不对？而且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没有别人听到。”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也夏老师？”
高明川翻了个白眼：“我说得着也夏吗？你是不是傻？他说不定都是个头发掉光的老头子了。”
“那不对啊。”经纪人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什么不对？”
“你确定当时只有你和贺书辞在场？没有别人？”
高明川彻底失去了耐心：“没有，没有，没有！你要让我说多少遍？”
难道是贺书辞？应该不会，以他对贺书辞的了解。不会是他。
而且，高明川说的明明是傅修宴，为什么是也夏老师来算账？
看来他得查查这事了。
傅修宴那边也得顺便查查。
原来他突然消失的彻底，据说是回去接手家业。但从那之后，就没听过这号人物了，想来也不是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家业。而且大家都默认他不会回来演戏。对他们也就没什么威胁。他就没有在意过傅修宴的消息。
希望只是他想多了吧。
“你先回去吧。”经纪人冲高明川挥了挥手：“剧本的事，我先过一遍，挑出来几个合适的，再给你送去，你再从里面挑选。这几天就暂时不要出门了。我会安排助理定时过去。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都让他带过去。”
高明川张嘴就想反驳，他还想趁着这段时间有空，跟那帮想巴结他的人出去玩玩，享受一下众人追捧的滋味。
但是经纪人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沉重。让他的话在喉头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这种事上，他一向都会听经纪人的安排。会避免掉很多不可预知的麻烦。这也是经纪人对他少有的满意的地方。
已经是下半夜了。
有的人抱着香香软软的心上人睡得香甜。
有人虚惊一场之后赶回家，呼呼大睡。
还有人心里揣着块石头，毫无睡意。
比如高明川的经纪人。
在业内，多年摸爬滚打的直觉告诉他，这事不会这么简单。不打听清楚，他根本睡不着。只好连夜去找相熟的狗仔去买消息。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买的消息还没发过来，办公室的咖啡倒是不知道喝空了不知道多少杯。
眼底一片乌青，胡茬子都出来了。
微博热搜却比他买的消息先一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