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还是一个鼻子灵敏的人找到了臭味的来源---大妈。
那大妈见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浑身发抖，很是无辜的模样。
“这……这不能怪我啊，是这位老大爷说喜欢有狐臭的，我……我……”
大家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只是，这会儿大家看姜沛的眼神比刚才更怪了。
喜欢胖的年纪大的大妈也就算了，竟然还喜欢有狐臭的？
这爱好……委实让人无法接受啊。
大妈还在不断地哭诉。
“虽然我年纪大，但是我这个人也不是饥不择食的啊，这大爷阳那啥、那啥不行、那啥秒x都集齐了，身上还一股老人味，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天天不洗澡，要不是身为服务行业的精神在支撑着我，我早就掉头跑了……”
大概是回魂了，姜沛如同行尸走肉般从床上坐起身来。
他拉过被子遮住外泄的春光，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他哆嗦着嘴唇，一副被人凌辱了的表情，泪眼婆娑地看着大妈。
“七十二年了，整整七十二年了，我清清白白了七十二年，一条腿已经跨进棺材了，结果还是没能守住我宝贵的清白，我对不住我死去的妻子，我明明承诺过她哪怕她死了我也不会碰任何的女人，带着我清白的身躯到底下与她汇合，结果今天我的清白没了！我已经脏了！”
大妈气得破口大骂。
“刚刚你那啥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清白呢？如果你没反应，ying不起来，我能把你ya在床上跟你xx来oo去吗？你x都x了，现在提起裤子不认人，还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我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怎么？你不是女的，还想像女人一样立个贞节牌坊？需不需要给你颁个最佳忠贞奖？”
如果不是场地不合适，姜妩都想为这大妈疯狂打call了。
她挤在人堆中间，是越看越兴奋，这好戏果然不能错过啊，错过一秒她都觉得自己会懊恼到把自己本就不大的胸部捶成飞机场。
姜沛被气得眼睛通红，看上去恨不得现在就立马冲上去跟大妈拼命。
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与不屑，很显然把他当成了过错的那一方，觉得他有胆子嫖没胆子承认，就是一个懦夫。
还清白呢？说出去谁信？
若不是这一次被逮了个正着，恐怕还会继续虚伪地说自己清清白白的呢！
警察看了看大妈，又看了看他，毫不犹豫地拿着手铐上前，把姜沛的手给铐住。
姜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怒不可遏地大喊。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把我铐住？”
他年轻时就跟在了姜老爷子的身边，弃军从商，不管是哪个地方，根本没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凡知晓他是姜家的人，都会给几分薄面。
久而久之，在姜老爷子以外的地方，他都习惯了把眼睛搁在头顶上看人。
他也笃定了，没人敢动他，哪怕他多次横行霸道，利用身份行方便。
偏生，那些让他引以为傲的特殊，这会儿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甚至还有几分“我爸是李刚”的走向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