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这次你怎么说?”
受伤之人都在这摆着呢。
有完整的监控录像。
伤口也都吻合。
这下没什么好狡辩的了吧?
“这批精钢乃是我献给军中打造武器的!好处自然不用多说,精钢大家也都了解!比现在的铜、铁都要坚韧的多!”
“钱乐带人上门刺杀我且不追究,单说偷盗精钢,耽误我天启国发展这一条,就死罪难逃!”
“没有锋利的武器,战场上将会有无数将士丧命,这个责任,你钱家担当的起吗……?”
秦墨将精钢丢失的后果摆明,直指钱德成。
身为御史的钱德成本是牙尖嘴利之人,此时却被问的哑口无言。
“哼!”
太子梁恒见状,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人家证据确凿,都能把当时的情形还原。
纵使你有万般借口,也没法狡辩!
“大哥,这就走了吗?”
梁思远也是会懂阴阳的,抱着肩膀,明知故问。
随行的将士和将军也在背后偷笑!
“太子殿下……”
钱德成想要追上去解释,又不能丢下儿子不管,陷入两难。
“钱御史,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秦墨面带笑意,饶有兴致的询问。
“就算我儿偷盗,自然也有朝廷审判,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动手将我儿打成重伤?”
钱德成气急败坏,指着秦墨的鼻子开骂。
“诶!御史大人,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动手打了你家公子?刚刚的视频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一声巨响过后,你家儿子就受了重伤!从始至终,我可都没露过面!”
“再者说,这街坊四邻认识我的不少,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个普通百姓,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重伤你儿?”
“刚刚的监控画面你没看到吗?你那儿子见情形不好,躲的远远的,我怎么可能隔空伤人?”
“依我看啊!就是你那儿子作恶多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使出仙法,让他再不能作恶……!”
看着瘫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钱乐,秦墨下定决心,以后有空一定得练练枪法。
明明是瞄着头去的,怎么还跑偏了?
上面的头和下面的头差距也太大了!
幸好没误伤其他人!
“还是御史呢,竟然这么不讲理!”
“就是,自己儿子拿着大刀私闯民宅他不说,吃亏了跑来告状,怎么有脸的呢?”
“可能是年纪大,脸皮比较厚吧?大半夜的私闯民宅,就算被砍死也不为过……!”
跟随梁思远一起来的几位将军相互嘀咕。
嗓门一个比一个大,整个衙门都能听的到!
说到打仗,秦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御史大人,你那些家丁打伤官兵,这事怎么说?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与殴打朝廷官员没区别吧?”
他这一说,刚刚还在堂上看戏的锁柱、白三儿等人立即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有的捂着脑袋,有的躬着腰,装作肚子疼。
还有拎着胳膊,装作骨折的!
别管能不能看到外伤,反正我们就是疼,就是难受!
“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一看这帮人就是装的,偏偏钱德成还说不出什么来。
气的他眼冒金星!
“我欺负人?你要不要自己再看看监控录像?明明是你家府兵到我家闹事,到底是谁欺负人?”
证据在手,就算皇帝来了,秦墨也不怕。
“哼!”
再说不出什么的钱德成,只得冷哼一声。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