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有点良心。”
苏清欢轻哼一声，见叶凡没轻薄自己的打算，长松口气的瞬间又莫名有点小失落。
“哗啦啦”
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袭来，雨点砸在屋顶、湖面，溅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寒风猛地吹开窗户。
苏清欢透过窗户，看到了那暴雨倾盆的天空，突然酒瘾犯了。
她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个酒葫芦。
白皙手臂举至空中，雪白脖颈微扬，散发着辛辣气息的酒水大部分落入檀香小口里。
还有少部分顺着嘴角划落脖颈，然后慢慢顺着肌肤流入水中。
“痛快！”
苏清欢惬意的眯起眼，将酒葫芦丢给叶凡。
叶凡接过，饮下了一大口，眼中顿时泛起惊讶。
辛辣酒水始一入口，便是辣，而后便是香，数十上百种水果的香味在口腔中炸开，其中蕴含着大量灵气，融入叶凡四肢百骸，让他身体莫名轻飘飘的。
“这是……”
“猴儿酒，寻你师姐时看到了一群猴子，它们主动送我的。”
苏清欢感慨道：“咱们玉女观人缘还挺好的。”
叶凡点头。
确实，玉女观的人其实特别和善，跟玉女观处不好关系多从自身找找原因。
两个人同喝一葫芦酒。
酒水下肚，苏清欢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主动讲述她这下山后遇到的事。
特别特别的辛苦！
每日风餐露宿，没有贵妃榻睡，没有好酒喝，辛苦到叶凡为之动容，眼眶泛红呼吸急促。
“师父……”
“嗯？”
“徒儿为你按按摩吧。”
“……”
苏清欢来不及拒绝，一双手便落在肩上，她酒意消散顿时清醒。
叶凡懂医术，按摩手法自然是没得说，只是那双手怎么按着按着，就顺着香肩慢慢向下滑了？
也就是苏清欢没穿那件绣着红鲤鱼的肚兜，否则叶凡就是在水中摸鱼了。
那双手如同有着魔力般，让玉女观的现任观主娇躯发软。
苏清欢还道叶凡这孽徒今儿怎么这么尊师重道，原来……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叶凡，叶无玄……别，别闹了。”
“呼——”
回答苏清欢的，是叶凡那逐渐粗重的呼吸。
苏清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色焦急。
“坏了，这猴儿酒是采百果百花酿造，忘记里面有‘天银蛇果’了……”
天银蛇。
在妖族中的名气特别大，基本被强大的妖族豢养，或成奴仆或被当成滋阴壮阳的大补之物。
而天银蛇果，拥有更加‘强大’的功效。
唯一的副作用，便是肾容易亏跟虚，第二天容易腰直不起来。
“叶凡，你……你清醒点！”
苏清欢声音已然发颤，她能感受到叶凡神智已经不再清晰，那作祟的双手完全是出于身体本能。
不对劲！
光喝了猴儿酒怎会如此？
苏清欢神识探入叶凡体内，感受到那狂暴且不受控制的紊乱灵气，暗道一声糟糕。
“完了，是我的灵蕴外溢了……”
苏清欢喝了酒，心神松懈没能控制住内蕴灵体。随着酒水入体，灵蕴外溢了。
苏清欢顿时头疼起来。
柳盈盈跟柳依依普通人时，那溢散的灵蕴都曾让金丹境的叶凡失去理智。
以她如今的境界，即便只是溢出一丝丝灵蕴，也不是叶凡能承受住的。
如果说柳盈盈的灵蕴是涓涓溪流，那么苏清欢的灵蕴便是百川汇聚的汪洋大海。
溪流尚且能淹死人，更何况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