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摇了摇头：“该多少是多少，否则我二叔、二婶是不会来的。”
白九听出了叶凡口中的决绝，不再纠结，应声道：“行，听您的。”
这顿烧烤味道的确很好，让很久没吃过大排档的白九，吭哧吭哧吃了不少。
瞧见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白九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私人医生一直让我戒烟戒酒戒油腻，很久没吃的这么过瘾了。上次在街边吃烤串，恐怕得追溯到二十年前。”
叶凡道：“搬到牡丹小区后，就不用再忌口了。每日差人去取山涧水泡茶、饮用，保你身体健康。”
白九眼神明亮道：“叶道长，您的意思是，这牡丹山的泉水有治病养体的功效？”
李长生虽不知牡丹山已成龙脉，但此地灵气之浓郁，饶是他都察觉到了。
此刻应道：“常年喝这里的泉水，甚至能延年益寿。”
白九陷入沉默。
燕京姜家家主的姜太明这样说，叶道长这样说，李长生也这样说……
白九忽然道：“宋庆，小区的山泉水是不是只供应牡丹苑？”
宋庆一头雾水，不知道九爷问这个作甚，但还是恭敬回答：“是的，除了供应牡丹苑的温泉池子，泉水基本都流入了鸡鸣湖。”
闻言。
白九起身抱拳：“叶道长，不知白某可否与您做一桩买卖？出售牡丹山的泉水，所得收入五五分。”
叶凡一怔：“这的确是一桩好买卖。”
牡丹山成为灵脉。
曾经甘甜的山泉水虽比不上蕴含灵气的灵泉，但对于修士而言依旧大有裨益，更何况是对普通人。
白九兴奋道：“那就定了，一瓶一百毫升的水，售价十万！”
“？？？”
李长生吸了口凉气：“多少？”
心黑如叶凡都懵了：“这……会不会太贵了？”
“我这还觉得定价便宜了呢。叶道长，像我这种年纪的人，最怕的并非花钱，而是生病体虚。这牡丹山的泉水既然拥有延年益寿治病驱邪的功效，别说十万块一百毫升，即便价格再翻十倍都绝对供不应求，而且咱还得搞品牌效应，每天限量供应一千瓶！”
白九见叶凡犹豫，连忙道：“您千万别有心理负担，我们是既救人又赚钱，功德无量的大事！当然，也会有稀释后且便宜的山泉水出售，只对一般家庭售卖。”
一瓶水十万块，一千瓶就是一亿，每个月就是三十亿，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亿……
李长生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自言自语道：“我嘞个亲娘嘞，我得骗多少人算多少卦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叶凡想了想：“也行，这件事交给你白家负责。不过你们感应不到灵气，让李长生监督生产，我的股份分他一成。”
李长生豁然看向叶凡，嘴唇都哆嗦了：“叶前辈，您这是……”
叶凡笑了笑：“你正好在牡丹小区安置下来，有些事我不方便做，需要你抛头露面。”
李长生不说话，拿起地上的白酒，咕咚咕咚一口干了，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一成股份。
那便是每年三十六亿的分红。
他做梦都不敢想象有这么多钱……
李长生哽咽道：“您的大恩大德，李长生绝不敢忘！”
叶凡淡然道：“不白帮你，以后你‘长生观李长生’的名头，我就买断了，背黑锅的事少不了你。”
李长生兴奋的嘿嘿笑：“您随便用！”
此刻的李长生并不知道。
在日后的修仙界，唯一能跟恶名昭著的玉女观相提并论的，便是一名来自于长生观叫做李长生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