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柳依依脸蛋发烫，身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时而轻轻闷哼一声。
“……依依，你没事吧。”
赵娟是过来人，莫名感觉柳依依这状态不对劲。
这既难受又有点享受的模样，莫名像男欢女爱时她的模样，就连那微颤的声音都是那么像。
莫不是用了什么小玩具？
迎着娟姐那古怪的神色，柳依依欲哭无泪，羞愤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恶的叶凡！
柳依依做梦都没想到，看烟花看的正入迷呢，突然遭受袭击。
本来想着忍忍算了，毕竟娟姐在这，还有两个孩子，叶凡总不至于太过分吧？
哪没想到叶凡简直是‘禽兽’，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等柳依依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身体已经酥软无力到站不起来，以至于被赵娟看出端倪。
此刻。
她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我大姨妈来了。”
“是吗？”
赵娟脸上更狐疑了。
不过跟聪明人对话有个好处，那就是知道适可而止，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而且。
最让赵娟在意的。
是今天牡丹山的灵气，比昨天浓郁了不知道几百几千倍，反而是柳盈盈原来住的白云别墅小区灵气骤减。
“是巧合吗？”
赵娟陷入沉思，她本能察觉到这里面有蹊跷，借口肚子疼去了厕所，将消息汇报给了东海市武道协会。
不到五分钟。
武道协会便回拨了电话。
赵娟有些意外，关于‘灵气紊乱’的报告向来是重中之重，但最快也得一两天才能回复，毕竟需要调查跟确认。
今天怎么这么快？
赵娟带着不解接通了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我是姜太明。”
谁？
赵娟一时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