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如果你的能力和力量相关，那你的力量大部分是来自于某位掌管力量的神秘存在。”黎邬开口，“我们一般喊祂‘大力士’。”
“如果你的能力是万人迷，又或者所有人都对你有好感。”阮芸说，“那一般是来自于某位与‘爱’有关的神秘存在。”
“比如小月的护身是女巫。”阮芸开口，“她的力量也与毒药等等药剂有关。”
“但对我们这些没护身的玩家来说，都一样。”孙昭说。
“就算你知道你的力量更多来源于谁，祂也不会给你更多的好处。”
“你获取力量的渠道只有从系统那完成任务，拿到积分兑换升级。”
“但也有例外。”黎邬说着看向了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的苏喻珉。
“比如有些人的力量来与或许与战争、杀戮相关。”黎邬意有所指，“他在直播间里，刻意表现出这种特质，就能吸引到对此感兴趣的。”
“祂们会通过直播间打赏给玩家，不经过主系统的蓄水池……”
“坏处是，玩家会放大某一方面的情绪。”阮芸举例，“之前某个玩家，觉醒了万人迷特质，特地在直播间里玩修罗场，享受所有人都爱自己的感觉。”
“让副本里的npc和玩家为自己争风吃醋。”
晏浔总觉得这剧情有点耳熟，他看向阮芸，“然后呢？”
“然后他就被爱慕者分而藏之。”阮芸说得很含蓄。
晏浔：“……”
这是被分尸了啊？
“那投资他的那个神秘存在呢？”晏浔问。
以他们之前的说法，玩家们成长，灵魂力量变强的同时，也能够反哺给这些神秘存在。
现在自己投资的种子被提前扼杀，神秘存在难道不会迁怒扼杀了自己种子的玩家吗？
“当然不是。”阮芸摇着手指，“你觉得我们是什么？”
“对祂们来说是什么？”
“宠物？”晏浔问。
“比宠物还不如吧。”孙昭开口，“除非是直接结契的护身，会把你当做宠物……”注意到会议室内的孙月，他稍微停顿了下，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其他的人就算会打赏或者投资你相应的力量，但也只是把玩家当做很有趣的玩具而已。”
“那位万人迷主播也是刻意讨好那位才有这样的结局。”黎邬开口，显然他们都知道这是哪件事。
“对方就是喜欢混乱邪恶的情愫，喜欢复杂刺激的关系，他讨好那位，那位投资了他，让他放大了这种特质，你以为祂会为这位玩家死了伤心吗？”
“祂只会拍手叫好，觉得自己又看了一出好戏。”楼晏川开口。
他看着晏浔，意有所指。
“这些神秘存在，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珈谒，你以为只是看到祂的模样，会七窍流血那么简单？”
楼晏川敲着桌面，“祂已经被降了神格，如果是祂还高高在上的时候，我们这些玩家，只要看见祂的瞬间，就会化作血水和腐肉。”
“也许祂们不想杀你。”阮芸说，“但是你会在走路的时候，考虑地上有几只蚂蚁被你踩死了吗？”
“就算主观上没有伤害你的念头，但客观上，这些东西的存在，就是一种伤害。”孙昭做出总结。
晏浔靠在椅子上，看着会议室里的这些老玩家。
苏喻珉此时开口，“有这么夸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