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总跨年快乐，祝您幸福健康，快快乐乐。”
若是其他公司的普通员工，遇到老板那是能躲就躲。
可是凡间集团就不一样了，遇到凡总，大家都会去搭几句话。
话少的就打声招呼，话多的，如周天明这样的，就多说了几句吉祥话。
这倒是给郭凡整得不好意思了，这也没带红包啊。
不过周天明也不图这个。
看到郭凡带了四个女伴，他也就没继续聊，拉着女朋友离开了。
“哇，公司里说几个老板秘书都是凡总女朋友居然是真的。”周天明的女朋友感叹道。
这还是她上次参加凡间集团年会的时候八卦到的。
“多正常。”周天明回道，“凡总这样的人，多少女人都配得上。”
同时他也挺羡慕的，男人嘛，哪有几个没有开后宫的想法的。
然后他就被女朋友一下揪住了腰间肉：“你也有这个想法是吧？”
“哪有哪有！”周天明奇怪了，这么厚的衣服，自己女朋友怎么揪得这么精准的。
郭凡这边，预料中的拥挤倒是没遇到。
不是因为人流量变少了，而是凡间集团的员工太多了。
他们自发得多给了老板一点空间，虽说不至于空出一大片来，但不至于可以不用走路就进超市。
小郑在一旁寻思，难不成是自己太凶恶了，导致没人靠近？
那还挺好。
小郑脸色变得更加凶恶了。
郭凡可算是体会到了网上的一个短视频，解释领导为什么喜欢上班。
因为员工会让着你，别人可不会让。
就像现在……哦，貌似也没在上班。
可谁让他员工这么多呢。
郭凡心里还挺自豪的。
“这个不错！”
“这个也不错。”
“哥哥我们买这个好不好。”
“哥哥，那个放在家里一定好看。”
桃子跟个孩子一样，见到什么都要咋呼几句。
布兰妮也被桃子带坏了……各种意义上。
悠悠则是刻意保持着矜持。
郭凡反倒是劝道：“想要什么就自己拿，不要这么约束，都是自家人。”
悠悠闻言点了点头。
只剩下茶茶，有些沉默得待在郭凡身边。明明挺年轻，看着倒是挺老成的。
“去，买点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面对这样的女生，郭凡只能命令她去买东西了，不过看茶茶的反应倒是挺开心的。
郭凡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一秒没，和一边上货一边下货。
和凡间集团不一样，高东来超市的利润空间还是挺足的，看这销量，估计比hn那边都要高不少。
不过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情，超市开心，员工开心，消费者也更开心，都是互相成就的事情。
超市逛了几个小时，郭凡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悠悠她们身上也不少。
一方面是不差钱，但更多的是因为是个节日，总想买点东西。
反观小郑，倒是身上一件商品都没有。
因为他需要保持灵活的身手，方便保护好郭凡。
别小看了逛街，一下子就搭进去一下午的时间。
“我饿了，咱们吃什么啊？”
这一趟下来，桃子又开始喊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