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号首长也没沉默太久，主动开口道：“来的路上挺麻烦的吧？”
郭凡回道：“不麻烦，都是为了我的安全，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一号首长点了点头：“虽说漂亮国刚刺杀了一次，不可能马上就安排下一次刺杀，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郭凡如今的重要性，比华夏绝大部分的人还要高。
郭凡回道：“我明白的。”
一号首长说道：“这次叫你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了解了解你。”
“小凡，听说你的公司现在还在亏损？”
郭凡点点头：“嗯，因为还在高速发展，我一直在往里投钱，所以亏损是一定的。”
郭凡早就想好了各种理由。
反正不可能说自己就是钱多的烧得慌。
一号首长柔声说道：“你的公司我也了解过，非常好的的一家公司，可以说比华夏任何一家公司都好，我个人是非常支持的，愿意这样一家公司出现在华夏。”
“不过小凡，你也要清楚，国家不可能让你发展得太大，这样不一定是好事。”
郭凡明白一号首长的意思。
凡间集团若真在华夏一家独大，把其他企业压得抬不起头来，那会发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凡间集团虽说涉及的方面很广，但是着重发展得就那么几个。
有的行业涉足其实就是为了不被其他人卡脖子罢了。
“只要我在凡间集团会一直这样保持下去，若是有那么一天，我会处理好凡间集团的。”郭凡说道。
一号首长欣慰得看了他一眼：“我相信你。”
一号首长紧接着问道：“你手里还有研究中的项目嘛？”
“还在构思。”郭凡回道。
他现在在华夏的人设就是个天才中的天才，他也不怕官方发现什么。
若是普通人能理解天才的想法，那还能叫天才嘛。
就算哪天他突然“灵光一闪”，官方也只能拍手叫好，而不是怀疑这怀疑那。
一号首长继续问道：“你觉得华夏怎么样。”
郭凡这次没有立马回答，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华夏人，虽然它不完美，但我想要把它变得更好。”
一号首长的双眼亮了起来。
其他的答案的重要性都没有这一个重要。
现在网上很多年轻人觉得华夏这不好那不好，反倒是吹捧西方国家。
华夏也确实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但他肯定希望国家有越来越多改变现状努力的年轻人，而不是知难而退放弃的年轻人。
还好，郭凡是这种人。
一号首长的语气变得亲密起来：“小凡，那么多喜欢你的女孩子，你没有喜欢的？”
郭凡疑惑道：“不是啊，我都喜欢啊。”
“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是长相厮守的喜欢。”一号首长说道。
郭凡懂了，一号首长这是在关心自己的后代问题了。
一号首长现在非常重视这个问题，甚至在新技术之上。
到了这种层次，考虑的东西就多了。
郭凡这样优秀的人才，他的后代大概率也会非常优秀，这点是非常重要的。
这就是传承啊！可惜他也不敢说的太露骨。
郭凡沉默了相当长的时间。
对于这个问题，郭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