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老妈留下的早餐，她比自己上班要早一点。
说到上班……
郭凡突然反应了过来，今天貌似是周一，他们公司朝八晚五。
现在就已经九点了。
也挺奇怪的，杜经理居然没给自己发消息。
郭凡随手发了个请假申请，就半天，原因是家中有事。
没等几分钟，请假申请就通过了。
虽然要扣半天的钱，但郭凡完全没在意，也就两百块钱，自己还差这点？
咳咳，差还是差的，节俭是传统美德，但郭凡现在不会因为这两百块心痛了。
可以这样想，两百块换来了多休息半天，也换来了自己的心情愉悦，还是不亏的。
慢悠悠吃完早饭，又解决了一个中午饭，郭凡这才打车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的时候也没有多少目光在关注他，毕竟他也不是主角。
但也有可能是，毕竟统子都在手里了。
郭凡一落座，杜经理还过来关心了几句，问问事情办没办完。
伸手不打笑脸人，郭凡还是客客气气地回话。
然后下午上班的时候，杜经理就领过来一个男生，呆头呆脑的，目光清澈而愚蠢。
“郭凡，这是新招的开发，黄明。”
“黄明，这是我们组最厉害的开发，郭凡。”
“郭哥好。”
“你好你好。”
郭凡看向杜经理，后者微微一笑：“这不是最近看你太忙了，招个人分担分担你的工作，你手里几个项目的业务可以教一教黄明，让他分担分担。”
郭凡明白了，这是让自己带新人，然后好吧自己踹走啊。
但也说不上公司针对自己，毕竟老板还是喜欢听话的。
郭凡看了看黄明，后者腼腆地笑了笑。
这孩子，明显不知道自己今后要面对什么。
既然公司都这么做了，公司也不能怪郭凡不仁义了。
业务可以教，毕竟他不教也有别人教。
但代码就算了，让孩子自己研究去吧。
不久，郭凡就有点哭笑不得。
他高看了公司的志气。
好家伙，真就招来一个纯小白。
代码基础还得重新学，框架也得学，这样子没几个月都接手不了代码。
就很难评，公司真是节省成本到极致了。
他这几个月都不用特意针对，让他自己在旁边玩去吧。
应付了几个客户，郭凡就又进入了摸鱼的状态。
黄明就安排在郭凡的身边，一开始他还挺佩服郭凡和客户说话游刃有余的样子，然后他就看到郭凡拿起手机就刷起了抖音。
额，应该不是在摸鱼，是在找灵感吧？
但看着屏幕上扭来扭去的女生，黄明很难说服自己。
郭凡看到黄明的目光，稍微侧了侧手机。
他还是有点脸的，被别人看到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临近月底了，不少直播公会陆续开始了公会赛，郭凡刷的时候都会被推荐一些。
因为男的女的都有，郭凡很难看得进去，好不容易看到一个长得不错的，一测，60。
嗯……女主播们都得感谢美颜的发明者。
刷了几个，他倒是有点期待美少女部落她们的公会赛了，毕竟颜值还是够用的。
正好，私聊里也有不少消息。
晚晚发得贼多，但都是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郭凡就回了一句在忙。
一看悠悠的消息，郭凡有些哭笑不得，一开始还比较正常，后面直接急了。
今天早上也有发，让他上线了回个话，她非常担心。
我从凡间来：【我没事，昨天去买车去了，晚上和我妈吃了个饭，回来挺晚的，就直接睡了。】
郭凡罕见地和悠悠解释了一下，他觉得悠悠是真把他放心上了。
不管这份表现是不是来源于金钱，都让郭凡很舒服。
和晚晚一堆无意义地输出相比，他从悠悠这感受到了关心和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