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违心的话来，合适与否不是她能评判的。
但心里竟然有一丝隐秘的想法，不希望他们两个在一起。
唇上仿佛还留有他的温度，脸颊不由开始发烫。
她低垂着脑袋，“我不知道。”
“……”
罗晓婷埋头刷手机，呆呆地张开嘴，“哇，裴总长得好好看。”
“啥样啥样，让我看看。”
一群女人登时凑了上去，各种星星眼，花痴脸，恨不得和屏幕来个亲密接触。
秦晚怔怔地看着她们，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一个帅哥能逃脱她们的魔掌。
茶水间走得只剩程佳和秦晚两个人的时候。
程佳瞥见她用咖啡勺搅拌咖啡，勺子不停地在里面打转，人看起来愣愣的。
“我看你早上心不在焉，连开会都提不起精神，你今天怎么了？”
秦晚迟疑片刻，这件事憋在心里半天了，她真的需要一个宣泄口，不如讲给程佳，听听她的意见。
“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我和一个男人接吻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男人，不，我意思是说对他不讨厌，你会不会吻他？”
程佳不觉好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他？”
“就是不知道嘛。”
“不知道怎么会吻他？”
秦晚表情痛苦状，“我喝酒了。”
“哦——”程佳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
“那就是酒后乱性。”
她怔愣了两秒，慌忙解释，“没，没有到那一步。”
声音越来越低，联想到裴译后面那个甜蜜而绵长的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他帅不帅？”
秦晚狠狠点头。
程佳收起调笑，一本正经地说：“不说别的，你对他生理性喜欢肯定是有的。”
原来是这样吗？
她咂摸出一点道理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像裴译那种极品的男人，她没有理由不对他动情。
“他单身吗？”
她想了想回答，“算是吧。”
程佳被这几个字弄得一脸懵逼，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门口沈若离的身影突然出现。
他们二人皆是愣了一下。
先前的话题女主突然降临，让她们这群在背后八卦别人的女人，心中难免生起一丝愧疚。
还是程佳反应快，打招呼，“沈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