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踏马让我白死!!听见没有!!’
‘流莹!!’
‘!!!’
流莹娇躯猛地一颤。
“呜?!呜呕——!”
伴着一阵强烈的干呕,她俏脸霎时变得铁青。
霎时像是想掩饰什么一般,连忙紧紧捂住了嘴,双眸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漆黑的漩涡。
悄然间,氤氲的水雾已然盈满了眼眶。
啪嗒。啪嗒。。
“不,不是的……”流莹惨笑着揉了揉粉眸,拼命甩着脑袋。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搞得像是他真的死了一样。。”
“我怎么,怎么……”
‘!!’
话音未落,流莹思绪猛然一顿。
那葱白的指尖就好似和她故意唱反调似的疯狂地颤搐不止。
潸然看着那被墨水与泪珠染花的字迹,唇瓣竟也不住嗡动起来:
“白云辰。。白云辰……”
“你在哪啊……你在哪……啊。。”流莹哭腔呓语道。
“你到底去哪了啊。。”
“你真的已经……死了吗。回我信啊。你这个混蛋。。”
“狼心狗肺的……混蛋——!”
呲毛的墨笔瞬间洞穿了信纸。
‘!’
流莹见状惶恐一惊!
她惊忙拾起纸张来。
然而一枚足足拳头大小的墨点已深深印在了信纸正中央,方才写好的字迹已全然被糟蹋。
“啊。。”
看到这一幕,流莹不禁一阵心疼。
“人家才写好的……又要重写一遍了。”
“——”
“小姐,礼。”
‘?!’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流莹就像生怕对方发觉似的,连忙将某个皱巴巴的纸团攒成球直接塞进了掌心里。
只见她吱呀一声慌忙推开椅子,扭腰蹭身站了起来。
而再扭头望去,某人正以一副颇为质疑的目光投望着她本人。
“啊,啊哈哈~流钋你今,今日醒这么早啊。”流莹瞬间将泪水憋了回去,僵笑招呼道。
“进来怎么都不敲门啊。吓,吓我一跳。”
“下次,可否注意一下本小姐的隐私?你毕竟也是男人了,怎么能擅闯闺房呢。”
“家主,令,必要,无需。”
流钋恭然拱手说着。
他观望着流莹脚旁那堆叠成小丘的众多废纸团,眼中飞快闪过了一抹不忍。
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已不是一天两天。
当初本不会被软禁的,某人非要闹到灵云盟本部,找他们讨要什么白云辰的去向,还用邪术打伤了好几名基层弟子,直到各个驻守本部的长老前来方才将她镇住。
而到现在……流氏都迫不得已将她隔离在外,别说是与她劝说,在她面前提个死字都得闹好一阵子。
“钋,需关,小姐……平安。”
“……哪,哪怕是爹说过,那你就这么随时闯进来,人家也没什么安全感啊。”
“万一有人假扮成你不就轻松混进来了?”
“钋……遵。下……定注。”流钋恭然拱手道。“小姐,边,摸具,边……看春……不扰。”
“谁,谁谁说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