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丽知道老二两口子给云渺渺安排了一临时工,但不知道已经转正了,“你从哪听说的?
怕不是骗人吧?”
吴真,“我怎么可能骗你们 我家邻居就是纺织一厂的。
她跟别人唠嗑的时候我在旁边听见的,后来我一听这不对劲儿啊!?云渺渺这名字咋这么熟呢?
后来我一下想起来了,这不是你们两个跟我说的老二家找回来的孩子叫云渺渺吗?
后来我跟她打听了一下,就这样我才知道老二家闺女已经转正的事儿。
要说老二两口子能耐呢,他们这大姑娘一进厂只是个一线工人,上了没几天就当上了广播员,后来又到了厂办。
咱就说,要是不找人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换工作岗位?
我的妈呀,这得花多少钱呐?这两口子真舍得。”
这话说的,苗秋丽的心像泡在醋里一样酸溜溜的。
“那也是人家老二的本事,谁让我们两口子是废物呢,我们两口子有这本事,两个闺女早就妥了。”
吴真,“嫂子你可不能这么说,一笔写不出两个云字,说起来咱都是自家人,你就说我吧,咱们也是沾亲带故的,关系都不远,都是自家亲戚,帮个忙咋的了?
姑啊!你就帮帮我吧!你看老二多本事,他闺女能调好几个岗位,哪怕匀出来一个岗位给我,那也把我成全了。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人家播音员都嫌不好调去当干部了,我们家闺女哪怕有一个一线工人的位置也知足哇’
姑啊!你娘家也没啥亲戚了,咱姑侄两个处这么多年,那处的跟亲娘俩没啥两样,这时候你可一定要拉我一把呀,不然我们家孩子就毁了。
你也说了 ,孩子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也不忍心他这一辈子就扔在那穷旮旯地方吧?
再说孩子都二十二了,这岁数也不能再拖了。”
云老太的手被吴真抓在手里,想抽都抽不出来,“你让我咋求他呀?老二都跟我闹掰了。
上次我不跟你说了吗?老二跟我翻脸了,连我这个亲妈都不认了。”
吴真,“这不是笑话吗,母子哪有隔夜的仇,我就不信老二他不在乎名声。
要说老二是真惯孩子,把孩子惯得无法无天的,自己不认亲奶奶,还让自己爹不认亲妈,这是啥孩子?
到底是在农村长大的 教养跟不上啊!”
这话说的,苗秋丽爱听。
自己可被那死丫头片子整的够呛,害得她莫名其妙的就贴出去一百多块钱,还有好几顿饭。
这事儿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想到那一百多块钱,现在她的心还在流血呢。
云老太叹气,“不是我不帮你,是我自身都自身难保,老二把我的养老钱都掐了,我这个亲妈也就这样了。”
“啥?我的天哪!他可是当干部的人,还要不要脸了?你找……”
“咳咳咳,死老太婆,说啥呢?老二把你的养老钱都交了一百三十年了。
咋的?你还准备活到一千三白岁?”云老头背着手进了屋。
她们说的话都被他听见了,对于吴真这个人他是非常反感的,特别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