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钱大光同志是做不了人家小云同志的主,所以当着小云同志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也避免钱大光同志误会我撬他墙角。
这玩意儿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是吧!?”
钱大光咬牙,“屁的你情我愿。”
这姓赵的可真不是东西。瞒着他把他的人喊过来,什么叫做他做不了小云同志的主?
就算是真做不了主,能不能尊重一下他这个领导啊?
正在大眼瞪小眼呢,云渺渺就莫名其妙的来了。
可不是莫名其妙吗?工会的人喊她到厂长办公室,问题是工会的人不应该把她喊到工会吗?
“人来了,呵呵呵!”邵有年笑眯眯。
云渺渺见自家领导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的看着邵主席。
难道她家领导又挨欺负了?云渺渺有一种自家孩子惹祸了,自己这个家长被找过来谈话的感觉。
钱大光,“行了,姓邵的,人也来了,说说你那些花花肠子。”
云渺渺,“……”
哎哟喂,她家领导平时挺和蔼的人都被气的暴跳如雷,这个姓赵的也算是有点水平了。
胡书记示意云渺渺坐。
云渺渺,“各位领导,找我来什么事?”
屋里的人都看向邵有年,云渺渺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邵主席,“那个,书记厂长,你们还不知道吧,老书记人快不行了。”
胡书记和陈厂长都收起脸上的表情。
“我们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们工会去看了吗?”胡书记严肃的问邵有年。
老书记是他上一任领导,自己就是被老书记亲手提拔的。
为什么老书记都快不行了,没有通知他呢?反而工会的先知道了。
这让胡氏记有点心酸,老书记两袖清风清正廉洁。为他们纺织厂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那是真正一个以厂为家的人,全意都为了这个厂。是值得他们所有人尊敬的老同志。
邵主任,“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所以我才来跟你们说嘛!
家属说不想麻烦咱们厂,老书记清醒的时候留了话,一切从简。”
钱大光气消了,他尊敬老书记,“那这跟小云同志有什么关系?”
云渺渺难得的懵逼,是啊!她再牛逼也不会起死回生啊,有那能耐她自己都死回现代去了。
“……”
邵主任,“老书记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大夫说了也就这两天的事儿,告诉家属准备身后事了。
我想着老书记革命了半辈子,咱们应该给他举办一个隆重的葬礼。
我说的隆重,不是说要奢靡,我的意思是说让大家都记住老书记为国家为厂做的贡献。
好歹要准备一个告别仪式吧!?”
云渺渺抓抓脸,“那我能起什么作用?”
邵主任,“我们工会看上了你的组织能力,还有你的临场发挥表现。
说实在的,小云同志不是我夸你,你一个人顶好几个。
你的普通话说的好,你当主持人正合适,还有接人待物方面,所以我们工会第一个就想到了你。”
云渺渺,“……”
邵主任接着说,“本来也没想到你,这不是前几天在你们厂办门口有人来闹事的时候,你不是当场就说你们厂办可接丧葬业务嘛!
说你们啥事都能管,我寻思着这事本来就是我们工会管的,我们就差一个会说普通话读稿子读的好主持人了。
再说你那么能干,妇联都解决不了的你都解决了,这些能力谁同时有啊?
所以就想请你到工会帮忙几天。”
云渺渺,“……”
我去,吹牛批真的上税了。
她没想到她打发奇葩的几句话,竟然被姓邵的拿来将了她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