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阎,刘叔对你怎么样,你该知道的,之前你去龙爷那里,还是我给你带路的,你跟着龙爷搞运输,后来去京市开运输公司,要不是我给你带路,你也走不上这条路,你不能因为这几个混蛋就误会刘叔啊”
“我对你母亲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绝对绝对没有”刘光头怕迟阎不相信,噼里啪啦一大堆话砸出来
“刘光头你还敢说?你分明就是看不起迟阎,只不过怵他的身手和体格,你多少次喝酒在大家面前说要对人家母亲怎么怎么样,还说她年轻的时候有多漂亮,如今老了还风韵犹存,你…”寸头男人说着发现后背一片凉意,转头对上一双暗黑的眼眸,缩缩脖子不敢再说……低垂着头
“迟阎,他们就是…”刘光头看迟阎一直不说话,拼命为自己辩解
迟阎往前一大步,一脚把跪在地上的刘光头踹倒在地,擒住他的手向后一折、一掰,速度快得刘光头都没反应过来,只是一阵剧痛,伴随着尖叫声
“啊,我的手!”
刘光头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脸上被一只鞋子覆盖着,对方用力碾压,他的脸在地上被压得变形,仿佛要把他的脸踩进地里
李长庚随手拿过一根棍子递给迟阎
迟阎接过手后,棍子另一头从刘光头的脚慢慢往上滑,如同蚂蚁爬过一般,过小腿、大腿,缓慢来到背脊,
刘光头手上剧痛,但还是察觉到身上棍子在游走,疼痛中还有些许害怕,但他没有反抗能力…只能趴在地上任由宰割
”迟…阎,是龙岩要杀你母亲…是他,我可以告诉你他的计划,能不能…放过我”刘光头真的怕了
刘光头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冷笑,而后阴森般判决了他
“晚了”
迟阎撤回踩住他的脚,棍子一挥起猛的砸向他的背脊、双脚、双腿
之后最猛的一击对准他两腿之间,地上慢慢流淌着鲜血…刘老头从一开始尖叫声不断后慢慢停下,疼得几乎昏厥,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
跪在地上的其他几人,两腿一紧,被迟阎的狠戾吓得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变得很慢很慢……
迟阎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嘴角勾出邪魅凉凉一笑
几人吓得不敢再动…
迟阎丢掉手里的棍子,往前一步提起寸头男人,扔给李长庚
“给他送绑”
“叫什么名字?”
“王海滨”
“你想跟着龙岩混?”
王海滨猛的抬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他们捂着口鼻慢慢靠近床铺的时候,就被房梁上的男人一拳放倒,速度快准狠,显然是蹲守已久…
而且这个男人比龙岩还要深不可测,龙岩妄想要拿捏他,简直天方夜谭
“要不要做个交易?”
…
陆一寒这两三天都在医馆干活,空间的灵泉水是可食用的,加入药剂中,更大的散发出药效
他不知道为何母亲没有把这个空间的灵泉利用起来,他测试过母亲以前制作的药品,里面是不含灵泉
不知道是母亲没有开发到灵泉区域,还是母亲故意不使用,为了留给他
另一方面,派了墨一去调查“清舟”
原以为这只是一个爱好开车的聚集地,没想到这里面的水如此深
“清舟”居然还是是一个人的名字…
他叫季清舟
“清舟”确实是隶属于谢书决的,可以说是谢书决为了“清舟”而成立了清舟
谢书决成年后就开始接触车子,他爱玩爱闹,有钱有颜,又是谢氏的小公子,在沪市也有一群玩得好的爱车朋友,十几人组成的小车队,而季清洲也是经过介绍而加入
起初谢书决并不怎么关注车队里多了谁,他也不在乎多了谁,平日里那些积极想跟他拉关系的人都是冲着谢家来的 。
曾经有一个为了跟谢书决打好关系,送礼送钱送女人都没办法让谢书决刮目相看,居然往谢书决车里丢进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可把他恶心坏了
自那以后,谢书决不乐意接触任何陌生人,对各种给他送礼讨好的人都很厌恶,自己也不是只能依附谢家,于是他开始赛车,赢比赛挣钱,车队赛车很多人都不会认真对谢书决,有些放水的意思,甚至可以说他们不敢赢谢书决,他觉得非常没意思,所以谢书决更多的是跟车队以外的人比
一次车队内练习,只有季清洲是认真对待比赛,也赢了谢书决,这是车队里的第一个赢了谢书决的人,他开始对这个人有些关注度
在季清洲加入车队的一年后,两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最后走到一起,谢书决为了季清州创办了“清舟车队”,可以说谢书决身上所有的钱都投在这个车队
在沪市“清舟车队”创办越来越大,但这种比赛只能暗自进行,明面上是不允许创办这么危险的比赛的,以车队的盈利模式,要养这么多人和车,只能更多的参赛,搬迁到京市的时候,清舟车队之后谢书决和季青洲还有几个人愿意跟过来
其他人说白了都是爱好,也不是要靠这个挣钱,能玩的也不差那点钱,只不过没有谢书决家里那么富裕,所以很少有人愿意跟着谢书决搬离沪市
但谢书决答应季青洲要把“清舟车队做大做好,所以他们来到京市后,谢书决不停的比赛,打响知名度,“决神”就想一匹黑马杀进京圈车赛里
木晨就是在谢书决比赛的时候,一次无意观看、知道有这个人,而他的信息非常神秘,比赛完就离开从不逗留,只能查到他属于“清舟车队”,还是多方探查才知道
等到“清舟车队”知名度打响后,谢书决大大减少上场赛车
“小道消息查到,在“清舟车队”创办这次比赛之前,谢书决和季清洲两人有一次剧烈争吵,季清洲离开了车队,而谢书决参加了他们清舟举办的比赛”墨一笔直站着,一板一眼的汇报
“所以小四是被这个人伤害了?可是他们不是在一起了吗?那为什么对别人那么反感,看来不是生理厌恶,而是这个人伤害他了,他迁怒所有人”陆一寒坐在医馆二楼办公室,托着下巴,愁容满面
“哎,这也查不到内因,不知道小四为什么那么反感,这简直是有应激反应了”
“他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陆一寒一个人猜测着,歪了歪脑袋有些郁闷,墨一跟木头一样听着
“墨一你能不能给点反应?别搞得我一个人自言自语一样”陆一寒没忍住吐槽了、墨一已经不能说是话少了,有时候一天都说不到五句话,他到底怎么做领导的
“是,少爷”
陆一寒:……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