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一走其他人也没留下。
严求复和严三丫面容惨白,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叔,你说于志清和荷娘差别也太大了,看着就不像母女俩。”
要不是他们当时问过家里的老人,确认过以前大房家确实有个小妾叫荷娘;
是当时出了名的狐媚子,也确实生了个女儿。
严佑德脑海里都是那雪白的腿,深红的唇。
跟于志清就是两模两样的。
严求复机械地转头看着他不说话。
为什么到这时候了,他还在想女人?
荷娘刚才走路时的腰和臀都是一摆一摆的,好像软弱无骨就等着人去搂住。
严求复和严三丫听说过猪仔,被人强行套上麻袋之后没怎么反抗。
“你们干什么”严佑德疯狂扭动像条蛆虫。
没有人回应他,他扭得更厉害了。
“大白天的居然弄这些!等我出去了一定报警抓你们”
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用,严求复和严三丫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动也不说话。
他们在储备精力,等关键的时候能一举成功逃脱。
船的摇杆声、浪的翻滚声、帆拍打杆子的声音,在安静的时候特别清晰。
有光的时候透过布袋能看见船舱里挤满了一样的人。
这么大的船,严求复逃跑的心一下就凉透了。
严佑德上船之后因为晕船,吐得不省人事。
他们下船被带到雇主的农园时,已经是一周后。
“宿主,严佑德他们已经被卖了,在果园里种香蕉和稻米。”
狸娇娇带着遮阳草帽翻正在暴晒的红薯干。
“真适合他们”
狸娇娇想到之前严佑德被蚂蝗吓破胆的样子,这去了海外当苦工估计胆都吓没了。
在这是干农活为自己,被卖去当奴隶是干农活为了奴隶主的金库。
他们肯定后悔透了。
“小椒,你怎么不吃甜根草?”小花手里抓了一把,是狸娇娇出门时给她的。
“不爱吃”就是图新鲜而已。
虞伯钧现在看到甜根草就摘,她都怀疑这家伙上辈子属牛的。
现在谁都没提当哥哥的事情,狸娇娇也时不时冷着他。
虞伯钧自己倒是看得越来越紧了。
“去捡螺吧”狸娇娇翻完了一大片红薯。
她晒的红薯占地少说都有五米宽,晒得多明年就不会饿肚子了。
小花想着上次她去海边也没乱下水,这会也快退潮了就跑去喊其他人去海边。
“捡海螺啦捡海螺啦”
小花跑去喊其他人一起去。
浩浩荡荡凑了十几号人,大人遇到就问他们去哪?
“跟着花老大去海边捡螺”
大人挥挥手:“去吧去吧,真是小孩子。”
捡螺也不是坏事,没人会不同意。
孙有地跟另外几个人凑在一起看到小花领头的一群人,表情相当不屑。
“傻子和傻子一起玩真是绝配,现在谁家还去挖红薯、捡海螺的。”
“就是,可不是傻子吗,饭堂里的东西还不够吃么,还去费劲搞这些东西”
一些人鼓励狸娇娇她们这么干,一些人冷嘲热讽。
又不是农忙,给小孩找活干也好,省的他们捣蛋嚯嚯庄稼之类的。
不过这些冷嘲热讽的只敢在暗地里蛐蛐。
这些海螺晒干之后,那螺肉比小拇指头大不了多少,就一点点大的肉。
现在的人看不上,以后的人吃不上。
“宿主,荷娘请的小偷在市区里,正在往这里来”
狸娇娇捡海螺的手停住了:“那个荷娘没有来吗?”
“是的宿主,只雇人请了小偷。”
回家之后,狸娇娇搬来凳子在树杈和院墙交界的地方,她放了家里唯一一个兽夹子。
这个地方肯定是小偷首选的,大门进来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