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感觉手机摆放的方向与我昨日收起时不一致?
难不成是佣人来房间打扫时意外碰到了?
不可能!我藏得这么隐蔽,连福伯都不知道隔板的存在,更何况其他人?
我摇了摇头,大概是记混了吧。
—
落云工作室。
徐昭昭见到我有些意外,她放下手中的设计稿,“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来了?今天能出来?”
我道明来意,将秀姐给我的尺寸表递给她,“说起来,还要托鹤临渊的福,要不然我都没机会出来。”
徐昭昭接过,扫了一眼,“鹤临渊这么一个大忙人,居然还有功夫给他母亲定制旗袍?”
“谁知道呢?”我往她身旁的沙发上一坐,“不过既然能出来,我肯定要抓紧机会。”
“对了,以后你尽量别联系这个手机了。”
“怎么了?”
我将昨晚与她通电话差点被鹤临渊发现的事告知了她。
徐昭昭听完眉头都紧了,“他全听到了?是不是起疑了?”
“应该没听到。”我摇了摇头,仔细回忆昨晚与今早他的表情,“他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区别,应该没起疑。”
徐昭昭松了口气,“那就好,鹤临渊可不是一般人,你在鹤家还是得小心提防着点。”
“我明白。”
在我与徐昭昭难得闲聊的同时,另一边的鹤家别墅,丁寅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敲响了书房的门。
“鹤先生,这是从阮小姐那台黑色手机里复制到的所有信息,包括聊天记录,通话录音以及图片视频。”
“嗯。”
鹤临渊垂眸,视线落在了电脑屏幕上。
他戴着耳机,点开其中一段通话录音,随着里头的对话响起,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
直到最后,那双一贯漆黑深邃的眼眸,竟然浮现出一丝丝亮光。
他摘下耳机,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面。
片刻后,他掀起眼皮看向丁寅。
“去安排吧。”
然而这一切,远在旗袍工作室的我全然不知情。
徐昭昭让人给我冲了一杯咖啡,说笑间,我刚抿下一口,徐昭昭的电话就响了。
“徐小姐,这里是市医院住院部,宋慧珍女士的情况很不乐观,请您尽快来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