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后,翠柳愤愤不平道:“刚才那女子听口气是侯府的人,无缘无故拦我们马车就算了,还一口一个世子爷忘不掉小姐,说的好像小姐你故意让世子忘不掉一样,简直有病。”
君未雪的气也未消,“别管她。”
“和脑子拎不清的人置气没有必要,以后侯府的人,咱们惹不起就避开。”
她发现,朱雀和陆炳都是一样脑回路清奇,不讲道理。
翠柳小脑袋点头如捣蒜,“嗯嗯,那小姐,你刚才和那女子动手,没伤到吧?”
君未雪:“没有,她伤不到我,是我让着她。”
要早知道,就不让着她,好好打一顿出气。
真是烦,君未雪刚才的好心情全被朱雀这一通闹腾搅的烟消云散。
“翠柳,你记住,刚才发生的事不要和远哥说。”
“哦,好的。”
为什么不能和姑爷说,翠柳没想明白。
……
傍晚,君府。
君常修衣衫不整回到府里,被管家下人看到,很快传遍了府里上下。
而与此同时,酒楼内发生的事情,也被君父放在君常修身边的眼线,原原本本传到了君父的耳朵里。
出了上次叶老爷上门来抓人一事,君父最近对君常修这个惹祸精管的极极其眼里,几乎不让他出门。
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君常修静下心好好读书,准备即将到来的科考。
这次科考不仅对君常修的前程十分重要,对君家来说,也很重要。
只是没想到这才放他出去一日……
“这个孽畜,真是一天不在眼皮子底下放着,就给我惹祸!”
君父揉捏着眉心,心力交瘁,简直要被这逆子给气死。
“亏我在他出门前都交代过他了,科考在即,让他不要惹是生非,好好准备考试,他倒好,一出门就招惹上了尚书令家那个寡妇,偏偏是个寡妇,真是……真是要叫我气死!”
“老爷,别气了,依我看,公子这次真是无心的。”
“不管是无心还是有心,都是蠢货!”
君父最近接连被家事所扰,一下看上去老了十岁。
再加上上次被东方线上那一道掌风伤的严重,到现在身子骨都还无法复原。
眼线又凑到他老人家跟前,将当时酒楼内大小姐和大姑爷也在场,大姑爷打了澹台景,又得罪陆炳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他立刻又是捂着胸口,一阵剧烈咳嗽。
“你说什么?”君父最关注的重点还是,“那书生和太子认识,太子殿下还帮他撑腰,惩罚了世子?”
“是。”
君父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