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君未雪了,万一他这姐夫护妻,也打他个半身不遂就惨了。
君常修想了想以前自己对君未雪的态度,突然感觉一阵后怕,也不知道这君未雪,有没有在背后给姐夫吹枕边风。
“不过,说真的,君兄,你这姐夫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啊,他可不像是你说的穷书生啊。”
原本大家都传君大小姐被侯府退了亲,嫁给了一个落魄书生,日子过的凄惨又可怜。
可如今一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啊。
人家可是横的很,别说世子爷,就连少将军都不放在眼里,说打就打。
这要光是狠,没点背景,敢得罪的这么绝?
“这……”
君常修讪讪地摸鼻子,心想,什么穷书生,这话还是君未雪和独孤寻远回门前,他看那书生不爽,随口在外吐槽的。
可现在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了。
他那姐夫来头不明,但家底厚的很,就那送到君家的几十抬嫁妆,都把他姨娘和父母亲给馋哭了,比他大姐和二姐出嫁时加起来的嫁妆都要丰厚,更别说他还和那太子武师是旧识,还有个什么牛逼的二叔,总之是深不可测,不能得罪。
“君兄,你快说啊。”
潘少和其他几个公子哥都好奇的紧,眼巴巴地瞅着君常修。
君常修本想说一句我哪知道啊,可眼珠一转,却想着如今有这么个姐夫,脸上倍有面子,便开始狐假虎威,蹬鼻子上脸装深沉起来,“说起我这位姐夫,哼,他厉害的很,别说少将军了,就算是太子身边的人,见了他得点头哈腰的。”
他一改之前贬低独孤寻远的口吻,转而开始吹捧起对方来,并且一口一个姐夫熟练的就像是感情有多好一样。
可身边的几人听了这话, 却讳莫如深,“君兄,此话不可乱说,咱就算吹牛逼,咱也别吹到太子身上。”
君常修马上驳斥,“谁吹牛逼?老子说的都是实话!前日那太子武师给姓叶的王八蛋撑腰,来我府上闹事,就是被我姐夫给挡过去了。”
君常修一口气将之前发生的事趋利避害,并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将信将疑,“这……这是真的?”
君常修:“爱信不信。”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信。
只不过,现在想起那场面,他还是有些怕,要不是独孤寻远坚持证明他没杀人,他恐怕就真的被官府带走了。
如今想来,他幸好摊上这么个姐夫,要不然还没等那小妾死亡的真相揭露出来,他就被那叶老板先一步给搞死了。
其他人听君常修说了前因后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不禁有点真信了,开始纷纷巴结起君常修起来了。
“难怪我就说人这么厉害,连少将军都敢打,原来是跟太子有关系,这可不得了,君兄,你以后可得关照我们着啊。”
“是啊,以后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君兄你可记得叫你姐夫捞我们。”
本来这几个人都是君常修的狐朋狗友,互相吹牛逼插科打诨是常有的事,可是这会一人比一人认真,倒叫君常修有些难下台。
君常修很想说,老子出了事,姐夫都不一定捞,还捞你们,当老子有多大面子呢。
可这话他不能说,说了会在朋友面前没面子,便只能拍拍胸脯,大包大揽下来,“没问题,都是小事,以后我罩着你们。”
他说完,这群狗腿的公子哥连忙激动地争先抢后应酒。
君常修碰杯都碰不过来,第一次明白体会到什么叫被人尊敬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