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食堂内吃饭，徐主任就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于是，王成便把今天所说的情况稍微详细地讲了一下，但是没有讲这个人的外貌特征，也没有讲这个人怎么样？
总之，他也不想给人家带麻烦，只是说了这个现象。
徐副主任一听也很无奈，“这种东西我没法杜绝，怎么说呢？所以现在搞这一系列的措施还是有必要的，比如让省行政中心变得严密起来，如果不这样的话？三天两头会有人开车进来，那多麻烦，而且根据条例规定，是可以这样的。”
万巡就笑了，“我还遇到过一个事，有一个人到a那里说是我打了招呼，到我这里说a打了招呼，借着信息差，想由此来做些什么？他没想到我和a关系特别好，我们俩会通气。所以，我们就没理他。这人也聪明，这就利用一种心理战，这才叫空手套白狼。有的时候，一些所谓的掮客也是这样来的。通过偶然的机遇认识了a。又经过a的介绍认识了b。那么他再找一个c，利用和a和b的关系来怎么样？或者利用a和b的关系，让c来给自己介绍什么人，这种情况多了去了，这叫借势。经常能把人搞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检验是不是真掮客很简单？真掮客是不可能上着杆子帮别人办事的，都是别人求他。但凡是那种上着赶子说——“我来帮你办个什么事，你给我多少钱呢”？基本上都是假的。至少能到掮客了，还没有这么不择手段，那基本都是有选择性的。”
万巡的话非常有道理。
第908章
几个人一直聊着？
吃完饭，万巡便去徐副主任和王成的办公室转了转，并邀请他们有空到民政厅去走一走。
王成便答应了，“等改天有时间一定去。”
当然，这是一种推辞。
王成向来不太愿意去别人办公室。除非是关系很好，但他觉得万巡这个人比较油。
说到底，要不是徐副主任，他是不愿意和万巡交朋友、过多接触的，因为他很不喜欢心眼太多的。
尤其是在工作中，本来就已经很累了，如果再有这种心眼比较多的？那就真的非常累了。
下午，王成一个人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想眯一会，因为太累了。
每天保持这种精神高度紧绷，一般人真的吃不消。
迷糊糊就睡着了。
这时，团省委办公室主任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
王成喊了一句“进来”，就看到办公室主任端着一叠文件过来了。
他说，“书记，这边有一些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其中，有几所学校想让您过去上团课，有大学的，有一些中学，您看什么时候安排个时间过去？”
“放这里吧。待会让武阳和小郗去协调一下时间。”
办公室主任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王成来了兴趣。
他问，“有什么话你就说。”
走到门口的办公室主任又回头说，“书记，我要跟您道歉，之前的确是我不对，但是，真的没有人指使我，以后您看我表现，如果表现不好？您随时收拾我。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在我们团省委来说，也是一个大家庭，如果我一个人在这里搞这种小动作？影响的是整个团省委的名誉，所以我向您道歉。”
王成点点头，“没事，你去忙吧。”
没一会儿，就又看到武阳匆匆忙忙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