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星辰笑了。
“本公主每次看见她愚蠢的模样,都不太忍心……”
莹莹:
“你们说,她能谋算什么?”
莹莹想了想便道:“奴婢这就去打探。”
陈府
陈敬亭今日傍晚才下值,他本以为是温星辰还在宫中,可是今日她才知晓,她出宫了,而且出来好几日了。
陈敬亭心中气馁,他想见她。
刚进了家门,他准备沐浴一番便去长远侯府,不是去见她,而是在长远侯府外面瞅一眼就好。
只是他还未出门,小厮林涛就来了。
“四公子,您终于回来了。奴才这几日见不着您,心中焦急啊。”
“出什么事情了?”
林涛道:“是仇小爷找您,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寻您。有关华阳公主的。”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林涛摇头。
“只说让您回来赶紧去寻他,都好几日了。”
陈敬亭换了身衣服,便去正海镖局了。
正海镖局
仇意林最近接了一趟镖,正吩咐人装货,听说陈敬亭来了,便吩咐手下去查货。
而他约了兄弟去二楼。
刚到楼上,仇意林便关了门。
陈敬亭意识到事态严重,他默默地坐下,宛若自己家一般。
这里他以前常来,而且还跟他走了不少地方。
仇意林关上门那一刻,便抱怨道:
“你再不回来,兄弟就要走了。”
“兄弟最近一直在宫中,走不开。怎么回事?你让人传信也不说清楚。”
“兄弟,不是我不说清楚,而是我这边信息也不确定啊。”
“你先说说。”
“前几日,我经过城南的一座桥,因为尿急,就下去方便,然后在桥下,听见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什么?”
“有人要谋算华阳公主。”
陈敬亭蹙眉。
“你查到是谁了吗?”
“兄弟,你跟华阳公主到底有没有情谊啊。那华阳公主喜欢你吗?不会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吧。”
“你先说说你听见了什么?”
仇意林道:“那日我只听见他们谋划什么得此女着得天下,而且事后,我悄悄地跟过去了,亲眼瞧见那些人进了长远侯府,你说这种事情是不是华阳公主自己谋划的?”
“不可能。”
“若不是,那会是谁给华阳公主贴金?”
若是真应了这句话,华阳公主可就水涨船高,而且她想要嫁给陈家四郎更不可能了。
所以,是长远侯不愿意她嫁给陈敬亭还是华阳公主不愿意?
而且看身形,那应当是华阳公主。
“兄弟,她若是不想嫁给你,你也别强人所难了。娶一个不爱自己的,总归是要家宅不宁。”
陈敬亭道:“那不是华阳公主。”
“你这么确定?”
“自然,华阳公主若是谋划,不会让你瞧见,更不会寻箫盛帮忙,她自己就能。”
“你……猜到是谁了吗?”
得此女者得天下的言论,那分明是自己破坏西夏与北国阴谋。
华阳公主这般言论出去,绝非往她脸上贴金,而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是谁?长远侯府除了温星辰,还有一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