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点,别跟人家女孩也嘻嘻哈哈的。”井舟提醒道。
“知道,我严肃认真着呢。”云唐就是心里高兴,藏不住。
“定下了?”井舟问。
“嗯。”云唐点头。
“好好对人家,咱们不兴玩玩那套。”井舟说。
“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真诚的眼神,我像玩玩那种人吗?”云唐低下头,脸色要多正经有多正经,眼神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他是跟在井舟身后当小尾巴长大的,井舟的为人处事他学了十成十,第一场架都是跟井舟一起打的,他什么心性,井舟当然清楚。
如今自己安定下来,好兄弟也定下了,井舟情绪格外平和。
就算乔可看在自己供她上学的份上才履行婚约,他也心满意足了。
天气不好,酒席没有持续太久。
乔宪喝的醉醺醺,年轻人一喝酒,就爱你敬我、我敬你,然后打一圈,鱼头鱼尾也得喝一个,高兴了得喝仨,说话错再罚仨,喝着喝着就多了。
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刚出井家大门,膝盖突然一软,栽到了地上。
“哥!”乔伦连忙扶他。
“呃……”乔宪下巴青了,疼的呲牙咧嘴。
乔伦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结果,没走两步,乔宪又膝盖一软,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他弟身上。
乔伦也是喝的不少,哪里撑得住他,身躯一抖,两人都倒了。
乔宪感觉两条腿不当家,扑腾半天起不来。
最后还是他弟乔伦扶的他。
哪知,犯了邪,走两步就倒,走两步就倒,大门牙都磕断了!
直到旁人来帮忙,拐过前面的弯去,才走的稳当点。
“简绕,回家了。”云振廷见云唐那边还有活要帮着井家干,便喊了简绕先走。
“好。”简绕将没吃完的花生米放在桌上,拍了拍手,再抖抖衣服。
“拿回家吃,没事。”云振廷端起盘子,让她重新抓一把。
简绕顿了顿,好吧,抓了一把。
回家路上,巧不巧,有一条巷子跟乔宪重叠,见前面东倒西歪的人影,简绕捏了一颗花生米,打出去。
“哎卧槽!”乔宪腿一麻,跪倒。
“怎么又摔?”乔伦无奈,“哥你以后少喝点吧,你说说你牙磕断补牙得多少钱?”
乔宪扶墙爬起来,在他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挪。
“啊!”
这样也摔!
他妈的!乔宪觉得自己见鬼了,他明明没喝醉,脑子清醒得很!
今天得罪了哪路神明吗?
阿弥陀佛……
倒!
无量天尊……
倒!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
倒!
呜呜呜……乔宪抓狂,最后一下摔倒,磕了脑袋,再加上酒气上涌,悲愤交加,晕过去,才算完。
乔伦认命地背着他哥回家。
“喜欢吃花生啊?明天给你炒,甜口的,咸口的,统统有。”走半路,云振廷见简绕手里的花生米就没了,记住了她的喜好。
简绕:……
谢谢您。
回到家后,云振廷叫了几辆车,去生态场那边拉运水塔储水罐和电力设备,遇到有人问,便说该换新了,旧的先搁家来。
快到年,大假在即,也没有多少人刨根究底,等着领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和季度奖,便开始囤备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