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具体想问什么？是火灾还是那部电影？”
大爷收钱的动作非常熟练，就连反问的问题都十分娴熟，看样子是应该收过不少人的钱了。
说过这么多次的消息，应该不会假到哪里去。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如果是只想问火灾，那么我就跟你说说火灾的事。如果你还想问那部下架了的电影的事情……”
“就怎么样？”
“就还要再加钱！”
秦素岚也是非常爽快地答应了：“这个当然没问题！”
不仅如此，她还往上面加码。
“你如果告诉了我们别人不知道的消息的话，我们还可以再给你加钱的！”
清洁工大爷的眼睛都亮了。
秦素岚一脸兴奋地说道：“主要我们是想做独家，大叔你懂吗？就是那种独家的爆炸性的新闻！如果你告诉了我们，别的网站报纸刊没有登过的消息！我们还会有另外的重谢！”
然后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知道的，现在做我们媒体这一行业，是很难的。”
大爷看着秦素岚这么一套一套的话，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上一个找我打听消息的，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这些年轻人每次画饼都是一套一套的，也没见到什么真东西。”
周昆仑直接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在大爷的眼前晃了一圈，然后又塞回了自己的包里。
把大爷的眼睛都看直了。
“其实火灾的起因就是在库房里面，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燃了起来，当时也没有多少人在电影院呢！”
“然后呢？”
“凌晨那场电影散场之后，直接就把后面烧了个精光，好在有防火警报，消防队也来得非常及时，只不过听说……”
大爷说到这里，脸色还是有些紧张，咳了一声。
“只是听说哈，听说在电影院起火的时候，救火的人听到了很多尖叫声，就好像是真的有很多人在里面一样，但是实际上只是把库房给烧掉了，库房里面的那些影片也被烧完了。其中就包括你们想要看的那部下架了的电影。”
“原来是这样！”
大爷讪讪地说道：“这场火确实是非常莫名其妙，好多人都说是鬼火，是仓库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秦素岚又继续问道：“那部电影上映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大爷没说话。
周昆仑立刻会意，塞了一把钞票给他。
大爷一边数着钞票，一边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就说不应该拍那么多恐怖电影，不敬神明，总是会招来鬼怪的。反正这电影看完之后，很多观众都被吓倒了，出来就有昏过去的，还有一些精神失常的，听说好多看完电影都回去自杀了。”
秦素岚和周昆仑对视一眼，这部电影的影响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大。
“这部电影本来是在我们这个影院首映，然后全国同步，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就上映了三天就下架了。”
清洁工大爷又提供了一个时间节点。
他又看了一眼周昆仑，周昆仑又给他塞了几张。
秦素岚觉得她上网查一下，都比这个消息来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