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直播间你来帮我投礼物。”墨云笙吩咐，“随便投，不让对面超过就行。”
助理战战兢兢的点头，然后抱着电脑去了另一边儿。
助理看着屏幕里不断划过的弹幕，又挠了挠头，boss说随便投他也不敢真随便，只敢对面投了之后他稍微压一点儿。
草梅甜心那里气个半死，“这个j什么来路啊，故意跟我作对！”
一旁经纪人说：“我看他列表里只关注了对面儿那个主播，可能是工会管理之类的。”
大部分主播在直播时都会选择加入工会，有相应的好处，比如这种活动工会会适当的掏钱资助以获得人气。但同样工会也会占据主播部分收入分成。
草梅甜心看着实时人气，忍不住恼怒：“你找的人怎么回事儿啊？总是被她压一头，就算刷过去了我也丢人的好吗？”
毕竟她是大主播，对面只是一个新人小主播，不碾压就算了，现在这样就跟对对方逗着玩儿一样。
“你刚跟上家闹掰，现在哪有工会掏这个钱？”经纪人说：“要不是那个‘挚爱贝多芬’还撑着，我们早刷不过去了。”
不过这会儿‘挚爱贝多芬’显然也有点儿撑不住了，毕竟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是富豪，但还没到顶级富豪。
没一会儿到底是叫停了，应惜的热度就卡在给高草梅甜心一头的地步。
等她一曲结束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直播间的‘盛况’，立刻给墨云笙发了一条消息：“？？”
对面隔了好几分钟都不回。
应惜还以为对面儿是故意的，毕竟有空给自己刷礼物，就没空回消息？
关了直播间话筒之后直接给墨云笙打了一通语音，对方间隔了一会儿才接通：“惜惜，怎么了？”
“墨云笙！”
应惜说：“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刷了吗！你阳奉阴违！”
墨云笙能想像到电话那头她说这个话时的语气，因此轻笑一声：“有什么好担心的？钱还是我的，作为你的男友，我给你零花钱没什么不对吧？”
应惜咬了咬唇，也许是因为家里破过产，两个人在金钱方面的态度不一样。
可这些对于墨云笙来说的确只是零花钱的程度，应惜不想在这方面争辩。
墨云笙以为她不愿意是觉得对别人不公，于是解释：“惜惜，如果我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我依旧会选择支持你。如果我不是有钱人，我依旧会支持你。”
“你不能因为站得高就想跳下来。”
“平台规则拼的是人气和礼物，这本来就是一个金钱游戏。要么靠绝对的人气取胜，要么氪金。”
这是已经写在明面上的规则。
应惜捂住耳朵，她觉得墨云笙简直把自己当女儿……她又不是天真无知的大小姐，难道还能说出何不食肉糜这种话。
她想了想，先委婉道：“【青柠】又不完全是你的……”万一到了年底又叫老爷子给墨言琛了，不让他白捡了大便宜了。
“真要到明年老爷子那儿……”应惜顿了顿：“被人捡漏了我看你怎么办？再说了，就算公司是你的，难道不要其它的支付手续费吗？”
墨云笙被她逗笑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小财迷？”
“废话，谁不爱钱？”应惜又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而且墨云笙，我也不想靠这种方式拿到第一。你就当我们艺术家都有一颗高傲的心吧，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
墨云笙扑哧一声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