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笙就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意思了，后退了两步，“好。”
应惜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回头看了墨云笙一眼，他只是冲她轻轻颔首。
墨老爷子正在花园里照看一株树苗，看到应惜之后，从地上起来：“你坐吧，喝茶。”
应惜看着老爷子：“爷爷，我不渴。我知道您看到热搜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会对您撒谎。”
“好。”墨老爷子抬眸看着应惜:“媒体爱捕风捉影，我不信媒体上的，我问，你告诉我。”
“言琛和云笙为了你打起来了，是不是？”
应惜点头：“是。”
“谁先动的手？”老爷子再问。
应惜犹豫了一下，“是墨言琛……不过他可能误会了，墨云笙邀请我当他的女伴，我们在宴会上撞上了。”
墨老爷子轻笑一声：“我不需要你回答我这么多。”
他看着应惜，又问她：“那你跟云笙之间……”
“我跟墨云笙之间，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朋友关系。”应惜回答，只是语气却忍不住轻颤，他她只能守住道德层面的，不和墨云笙有超出界限的关系。
但有些东西她控制不了。
如果爷爷问她喜不喜欢墨云笙……
“好，爷爷信你。”墨老爷子道，“你先出去吧，让墨云笙进来。”
应惜点头，大约五分钟之后，墨云笙到了花园，“爷爷。”
墨老爷子对待墨云笙就不如刚才对应惜那样温和，眉眼处有些冷意：“你性格稳妥，这次事情闹这么大，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喜欢应惜。”
墨云笙抬眸看着老爷子：“这跟我喜不喜欢应惜无关。爷爷，事情闹到这样，林氏在我手里，而且永远不会在跟墨言琛合作，是我赢了。”
“永远？”墨老爷子轻笑：“商场瞬息万变，你就能说是永远。”
“我在就是永远。”
墨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你利用应惜算计言琛……”
墨云笙摇头：“生意上是生意上的事儿，感情是感情。到底是我算计还是墨言琛自己不信任应惜？”
“爷爷，我是喜欢应惜，但应惜没有对不起她的婚姻。”
墨老爷子：“你没有骗我？”
“我没有必要骗您。”
墨老爷子吸了口气：“好，也好。”起码事情没难看到那个地步。
“墨董，大少爷来了。”周秘书上了台阶，轻声汇报。
“行了，不用让过来了，一起去前厅吧。”墨老爷子擦了擦手，又看了墨云笙一眼：“你也跟我去前厅。”
“是。”
墨言琛刚步入大厅，一旁应惜也从侧门进入。
“应惜……”墨言琛脸上表情一喜，刚要走上前去找她，墨老爷子和墨云笙从花园的方向出现，墨言琛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嘴角的伤口一时间也隐隐作痛。
墨云笙脸上同样有伤，但他表情云淡风轻，比起一脸阴沉的墨言琛状态自然好上不少。
“事情已经发生了……”墨老爷子缓缓开口：“叫你们过来，你们应该也知道为什么。”
“言琛，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