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她怎么敢再提这两个字的!
“不可能!”墨言琛咬牙切齿:“你想甩开我,做梦!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太太,是我墨言琛的人!”她想离婚跟哪个野男人鬼混?
应惜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也是受害者,他要这么恨她,这么折磨她?
墨言琛对上她的眼神,心中某个地方莫名颤动。
他又皱眉,是她先对不起他!
所以他的所作所为都合情合理。这样告诉自己之后,他压下那颤动的一角,看了应予涵一眼,“我们走。”
照片的事儿,她得给他个解释。
“你不怕我跟你一样,出轨出到上了热搜,丢你们墨家的脸?”应惜在他身后道。
墨言琛眼眸中划过一抹阴鸷,随后冷声:“你可以试试能不能上去。”
“应惜,别试图惹怒我。多想想你在乎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很快离开。
应予涵一跺脚,连忙追了上去:“言琛哥哥,你等等我。”
眼看着两人离开,应惜闭上眼,心里怒火和酸涩翻涌,酸涩的是这些年的感情算是喂了狗了。
怒的是墨言琛是个双标狗!
自己出轨出的爽,到了她这儿却让她做贤妻良母,他怎么不上天呢?
此时一阵水流声突然响起。
“糟糕!”想到了什么。
应惜离开推开浴室的透明玻璃门。
刚才墨言琛敲门的时候她把墨云笙藏在了一进门就能看到全貌的浴室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一般人不会考虑检查自己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东西。
于是应惜玩了一手灯下黑。
墨云笙太高了,藏在浴室里不免身体撞到旁边的开关,只一会儿时间浴缸里已经蓄了不少水。应惜连忙伸手,想把他从浴缸里拉出来。
然而谁能想到昏迷中的男人还这么大的力气,她不仅没能把他从浴缸中拉出来,自己反而掉进了浴缸里。
衣服一下湿完了,紧接着男人火热又灼热的吻再度环绕了上来。
失去理智的男人力气大的出奇,她无法挣扎。心里又有种报复似的想法,凭什么墨言琛可以,她就不行。
可真当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时,她却浑身忍不住战栗,“不……不要。”
她恶心应予涵他们,更不能跟他们一样!
墨云笙迷蒙双眼睁开,对上了一双充满抗拒的水眸,理智回归不少,他努力掐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推开应惜,朝浴缸外走去。
然而药效太强了,没走两步又坐在地上。
“墨云笙……”应惜叫着他的名字。
墨云笙没反应,她小心翼翼走过去,戳了戳他,依旧没反应。
“糟糕,这么烫。”再不送医院要出事儿了。
应惜连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很快又联系到了墨云笙的助理,等人送到医院,打了针剂之后,墨云笙身上的高热才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