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条件。”
李映棠心道，她要买房子，他也同意吗？“我想想。”
“慢慢想，想好了说。”李唐心道，你要星星，我也想法子摘给你。
“李总，这边有个字得您签。”来人是办公室的。
李映棠早上见过，坐正对门口的女青年。
李唐签完字：“棠棠，快晌午了，我带你吃饭吧。”
“我回店里，正好跟你媳妇一起吃。”
“行，路上慢点啊。”
“好的。”李映棠推车子走了。
李唐等人走远，才收回视线，转身见找她签字的女青年还未走：“小宋，杵这儿做什么？”
“我瞧那个姑娘，长得真漂亮，您家亲戚啊。”女青年好奇，但不敢直接问，换个方式套回答。
“我家孩子。”李唐走了。
可惜李映棠没听见，否则得飞回来和他相认。
李映棠回到店铺。
许清月和一个面生的姑娘待在店里，前者道：“合同签完了？”
“嗯！”
“这是上午的订单。”许清月递出两张收据和一小叠钞票：“都是成品柜，款式材质，和你的样品一样，我担心有误，在单据上又写了一遍款式尺寸，并让他们在收据上签了字，这是三百的定金。”
李映棠惊讶，一上午时间，竟然卖出了五个衣柜。“你好厉害。”
“在你这儿待了好几天，多多少少学了点。”许清月笑着介绍身旁的姑娘，叫孟芹。
李映棠点头：“你好。”
孟芹上前：“李老板好。”
“你比我小吧，喊我姐姐就成。”
“可不敢。”孟芹说。
李映棠扬扬眉，没反驳，她的桌子长，分出一半给对方：“往后你就坐这儿好了。”
“诶。”
“”
过晌后，许清月走了。
店内只剩李映棠和孟芹。
后者确实像李唐描述的一般勤快，一会儿擦桌子，一会儿烧热水，又是拖地，又是洗抹布，总之不闲着。
和李唐说的一样，除了不大爱说话，没什么缺点。
一个人的习惯养成后很难改变，李映棠决定先不催着对方学，等过个一两星期，其习惯了店里的环境，她的工作方式，再慢慢教其谈订单。
“小孟，你坐着休息吧。”
“我不累。”孟芹又开始往绿植上喷水。
这时，店里来了客人，是仇东方和一位中年妇女，孟芹放下手里的活斟茶倒水。
李映棠恨不得躲出去，此刻迎着头皮上前：“二位好。”
仇东方：“李老板，这位是我的母亲。”
“阿姨好。”
“哎，你好。”仇母拿眼打量李映棠：“听我家东方说，你还会外语，什么学历啊。”
李映棠心里不舒服了，来买柜子，还是相看媳妇？为何打听她的学历？既然如此，别怪我炫耀啊。“没学历，我的外语是对象教的，他曾经就读燕京医科大学，不久前甚至在国际期刊上发表了医学论文，国内好几家期刊，也登了他的论文。”
“你有对象了啊。”仇母剜一眼仇东方。
仇东方低头。
“是的，您过来专程打听我的感情经历？”李映棠半开玩笑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