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路过的小伙看不过去了，冲上来，对着凌霄狠狠挥了一拳。
“人渣！”
小伙怒气冲冲说道，朝凌霄吐了口口水。
见有人开了头。
现场群众也是格外激动，陆续有人过来推搡凌霄，现场一片吵闹。
然后。
不知哪个拽着凌霄的衣袖，推搡之中撕拉一声，直接将衣服半边袖子都拉扯下来。
紧跟着。
便露出了一片让人为之愕然的一幕。
“嘶！”
那一刻。
距离凌霄身边最近的一名患者家属，先是神情呆滞，反应过来后，立刻尖叫一声：“这家伙……是个瘾君子！”
“你们快看，他左手臂上，全是针孔！”
轰！
瞬间。
这句话点燃了现场群众的情绪，场面越加混乱了。
一个个立刻将目光瞥过去。
就见现场护士，也是神情大变。
就见那个宛如行尸走肉一般男人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
“卧槽，这绝对是个吸……那个的家伙，我在电影上看过，那些瘾君子就是在自己手上打针的。”
一名围观群众咬牙切齿的咆哮。
“嘶……”
这下。
众人不敢接近凌霄，生怕这个瘾君子发起疯来，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很快。
医院保安也赶了过来。
听说这个男人有可能是个瘾君子后，立刻严防以待的将凌霄控制起来。
而此时。
凌霄依旧没有任何挣扎，或者说是回应。
他只是眼眶通红。
神情疯癫一样呢喃自语：“数据不会错，一切程序手段都是合理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这一刻。
凌霄绞尽脑汁。
大脑仿佛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回忆着蛋白融合超级酶，从研发到给曦曦注射的每一步。
大量实验数据。
还有恐怖的理论研究。
所有的一切都足以支撑起蛋白融合超级酶的无害性。
哪怕说蛋白融合超级酶，对曦曦的病情起不到治疗作用。
但也不可能发生让曦曦无故昏迷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