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很暧昧,与面前少女这样的关系,在这样的场景,说着这样的话。暧昧的气氛已经到了极点。
房间里的空调逐渐发挥了作用,一下就感觉有点热了,绘梨衣摘掉了脖子上的围巾。白柏的视线往下,看见了少女雪白的肌肤,和那在毛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们刚刚说到了哪里来着?绘梨衣躺在他腿上回忆着和他相遇时的点点滴滴。白柏有心无心似的听着。只是静静望着面前的小怪兽,嘴角挂着浅笑。时不时的会去揉揉少女的头发。
“白白,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绘梨衣眨巴了两下眼睛,朝着面前的少年问道。
“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是很经典的人生感慨发言。
“做梦?”
绘梨衣伸出手捏了捏白柏的脸,可还没用多大劲呢。想了想又把手收了回来,捏了捏自己的脸。
“会痛的呀?白白不是在做梦啊?”
“哪有捏自己呀?”
白柏无奈揉揉她的脸颊。
说到这里绘梨衣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子爬了起来。突然伸出两只手按住了白柏的肩膀。
白柏愣了愣,不明白小怪兽要干什么,绘梨衣推了推他的肩膀。可白柏坐的很稳,少女这般推搡的程度,并不能影响他的坐姿。
绘梨衣撅了撅嘴,手上的力气大了些。这时候白柏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想把自己推倒下去。
“依依想干什么?”
白柏朝着她问
以防万一这丫头又给自己整点什么新花活,白柏这次没有任人摆布而是努力稳住了身形。
“白白刚刚答应我的。”
“?啥?”
“待会让我咬你,白白刚刚说的。”
绘梨衣撅着嘴回答道
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在公园里答应过绘梨衣这件事。可这丫头突然说这个白柏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还是没躺下去。
见白柏不为所动,绘梨衣索性直接跨坐到了白柏的大腿上,按着白柏的肩膀,直接动用了超超超级混血种的力量,一下就给白柏按了下去。
脑袋在床上弹了两下 白柏的视线里是氛围灯映照出的紫色天花板。和只露出一半的红色脑袋。
逮着机会小怪兽,“啊呜”一口就咬在了白柏的脖子上。这一口绘梨衣可没有舍不得白柏哦。
白小白只觉得脖子上一阵温热,随之而来的是点点疼。没有像往常一样亲很久很久,这次小怪兽很快便抬起来脑袋,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现在她已经坐到了白柏的腰上。
白柏的视线里出现了少女的脸。
“白白,有疼吗?不是梦哦。”
绘梨衣笑眯眯的用自己的鼻子去蹭白柏的鼻子。
脖子上残余的触感还十分清晰,暖气似乎开太热了,连脸上都觉得热热的。
抬起头望了眼绘梨衣跨坐在自己身上这糟糕的体位。又望了眼,面前眼中倒映出自己身影的少女。
太糟糕了这样的氛围。绷着白某人的理智那根弦发出了一阵悲鸣。
如果面前的绘梨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那对白柏来说这样的氛围简直不要太好。
但面前的小怪兽似乎除了对自己表达爱意以外还没意识到这微妙气氛下的另一层含义。
怎么隔三差五的白柏就得面临这种考验意志力的问题?是个好人都被逼成坏了吧?
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忍一次是正人君子,忍两次…忍两次白小白不知道,他第二次就没忍住和绘梨衣一起泡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