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是只有南洋档案馆的人才会这么装。
张起灵是族长之位的代号,小官是小时候的名字,现在这个张远山或许是小哥给自己在族中起的大名
难道张家人的传统都是如此?
起名字要从古诗中选字?
报名前,先来一句装比的古诗?
莫名就想起了霹雳布袋戏中的人物出场念白。
那张海克张海杏张隆昇他们报名字时, 也没有先来一句诗词啊。
或许是到后世时,张家人与时俱进,就没有这么文绉绉?
“想什么?”好半天见林若言没说话,一看她那古怪的脸色,就知道她那脑瓜子里面又在乱想一些东西。
“就是想好名字,远山,远离张启山,小哥你可得把这名字的含义刻到骨子中啊,失忆都要记得。”
虽然她理解偏了许多,但他会把远山的真正含义刻在骨子中的。
马车的速度自然比不上火车,而且只能在宽阔的大路上行驶。
但群山之中也有那些走商小贩行驶的小路近道。
大山众多,很多的山间小路并不适合带马车行驶。
在进入湘西大山中的近道前,张启灵将车厢卖掉,又买了一匹马。
到了晚上时,两人会将两匹马拴到不远处,搭起帐篷过夜,有空间,行路的食宿条件也并不算太差。
林若言狠狠掐了自己腰上游移的手掌,“不行!”
那晚都是对方美色惹的祸,睡都没睡好。
“什么不行?”张启灵的手掌找准了位置后,替她揉按坐了一天马车的腰部两侧。
林若言一僵。
“困的不行了。”
说完脸埋在他的胸前不说话了,自己的思想真是越来越污了。
黑暗中张启灵抱紧了她,下颌放在她的头顶,唇间上扬一抹无声的笑,毫无掩饰。
刚才他只是试探,若言真的太老实了。
可惜笑容还没断,隐隐约约的唢呐声就传了过来。
刚还缩在他身前的林若言听到这声音,支棱起了头。
让人牙疼的牙齿碰撞声响起,张启灵闷哼一声。
舌尖被上下牙齿咬破,腥甜在嘴中漫延。
他笑不出来了。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熟悉方式。
“小哥,你嘴唇不会又被我磕破了吧,张嘴让我看看。”
感觉到头顶碰到了下巴,林若言赶忙拿出一把手电筒去照他口中。
“没事,关灯。”张启灵含糊说道,他们所在的是一个远离路边的平整位置。
马匹已经喂过,就在离帐篷不远处,只要不开灯,路上的人就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
林若言也明白这个道理,见血流不多,就依言关了手电筒。
下一瞬却被他一手勾住颈后拉下,落在了他的唇间。
血腥的味道也随之传了过来。
小哥他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
趴在他身上的林若言先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感觉到身下一颤,又滑到他的颈间向记忆中纹身的位置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