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张义怒目而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师父一生光明磊落,绝不可能欺师灭祖,残害同门!!”
【可怜的少年哟,你爹娘知道你这么维护仇人吗?】
哟呵。
按照一般的惯例,这上蹿下跳的少年郎,多半会有点血海深仇在身上。
而认贼作师父这噱头,就挺吸引人。
张义再次被心声砸懵了。
他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就好像有什么尘封已久的绝世大秘密,就要重见天日。
郑掌门已经不只是慌张。
是不能让这丫头继续说下去!
可无论他尝试多少次,仍旧无法聚集灵力。
这一瞬间从高高在上的修行之人,变成普通老头的恐惧感充满他的脑海。
他就像以往被训斥和责罚的弟子一样,只能无助的浑身发抖。
“嗤,为了能然老掌门怜悯,故意引来敌军屠村,害死亲生父母的十岁孩子能光明?为了一己私欲,与邪术师联合坑死嫡亲的师兄师姐,还在自己师父即将要查到蛛丝马迹之时将其毒杀,伪造传位的玉符谋夺掌门之位的能叫磊落?”
宁若安连续抛出惊天大瓜。
留仙门弟子个个脸色骤变。
“嘶,看不出来这老东西还挺心狠手辣啊。”
能干出无凭无据,直接打上门来的事儿。
果然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老头怕不是看上宁家的什么祖传的宝物,才故意借题发挥。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张义慌张解释,“我师父的掌门之位实至名归,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哎唷,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女海王会好耐性的哄着这长得差、修为还不咋地的舔狗。】
为什么?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果然是因为蠢啊。】
【其他弟子都不吱声,只有他在那儿不停洗地。】
【这种只要稍稍有点甜头,就不要命的冲锋陷阵的好家犬,可是不多了。】
【我要是张义那为他留了大把修炼资源的爹娘,怕不是也要被这蠢东西气活过来。】
资源,什么资源?
张义脑子里只想着这个,竟是连最在意的小师妹也被暂时遗忘。
【别人大把的好东西撒出去,好歹还能娶回个媳妇儿。这舔狗的资源将郑家父女供得油光水滑不够,自己还得给人卖命。】
【我要是江曼虹,也会时不时的给他个好脸色将人吊着。】
“张,张师兄,你真是……唉!”
也不怪弟子们都一言难尽。
毕竟无论是美人,还是法宝,都比不得自己修为重要。
但凡他们能有那好资源,又怎么会被人挂在树上当猴瞧?
张义抿唇,脸色却苍白得可怕。
他突然想起有一次自己去拜见师父,看见他正在摆弄一个玉佩,上面隐隐约约的好像刻着一个“张”字。
师父说他看错了。
现在回想,师父当时有些恼羞成怒和慌张,还狠狠的将他斥责了一顿。
莫非那就是他父母留下的东西?!
“我不跟傻子一般计较。”宁若安眼神同情,“人家都已经想好怎么弄死你,你就算再怎么讨好也没用。”
“况且,要是不解决你这碍事的,他亲爱的女儿怎么能顺利的和药阁的少主成婚呢?”
哟呵!
这瓜还是真是越吃越上头啊。
“小师妹,她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要跟那废物成婚!!”
【果然是无可救药的舔狗恋爱脑啊,事到如今都还只关心你的亲亲小师妹爱不爱你。】
虽然但是,这还是蛮难评的。
“蠢货……”江曼虹惊恐的扭转话题,“师兄,根本没有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和李少主有什么关系?!!”
该死的,她怎么突然能说话了?
【哈哈哈,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