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三番五次挑事,我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
【有了这教训,她应该会安分些时日。】
宁玄非被那利落的身手惊得一愣一愣的。
小堂妹她,好厉害啊!
“你们在干什么?!”
宁长远从吏部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才进了冬照院就看到这一幕,直接两眼一黑。
“爷爷!”
宁玄非有些不安。
“若安,你简直太过分了,她可是你奶奶!!”宁长远怒喝。
“哦。”
宁若安仔细的用手绢擦着不小心溅上的血,很是漫不经心。
“你,你给我滚去祠堂罚跪!你奶奶什么时候醒过来,你什么时候知错,再给我出来!!”
宁玄非还从来没见过这家爷爷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心惊之余,更多的是替堂妹担心。
宁家祠堂虽然不恐怖,但这罚跪期间是禁水禁食的。
小堂妹哪里遭得住啊。
“是~~”
宁若安这语调拖的老长,主打一个混不吝。
“小堂妹,你别再惹爷爷了!”宁玄非压低声音,“你别怕,等一会儿三堂哥就去给你送吃的。”
【哎呀,三堂哥人还怪好的,我还真是不好意思不管他。】
宁玄非像警惕的小松鼠一样四处张望。
确定其他人面无异色,这才松了口气。
“还不快送五小姐去祠堂!”
宁长远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臭小子,你要不要再大声点/!
“五小姐,请。”
突然飞出两个暗卫,一左一右的站在宁若安身边。
“行吧。”
宁若安拍拍手,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容夏,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哼!”
宁长远顶着黑沉沉的一张脸,将容夏抱了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怎么快去请大夫!”
“是!”
这都要走到门口,宁长远突然回头:“还不将小非解开!这么绑着像什么话?”
“老太爷,是……”
宁十三的解释都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至始至终,宁长远都没过问一句遇刺的大儿媳。
他现在眼中只看得见容夏,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是浮云。
“十三叔。”宁玄非深吸一口气,“爷爷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往日里爷爷虽然严肃刻板,但也还没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可今天他什么都没问,就认定是小堂妹的错。
难道奶奶对爷爷的影响真的那么大吗?
如今还是单身狗的宁玄非表示完全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