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疾驰过街市。
“这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你还不知道?”
“我这才做生意,回到城里就被严查,如今还一头雾水呢。”
“是啊,老哥你要是知道就快跟我们说说,可别卖关子了。这一会儿就不知道跑去了几拨人,要是我们一个不小心惊扰了贵人,那就糟了”
挑起话头的老汉压低声音:“你们不知道吧?最先过去的可是宁家的马车。”
“我说老头,你没看错吧?这话可是不能乱说。”
“你这后生好是没礼,我要是没亲眼看见,哪里敢说这话?我还听到那护送的护卫说受伤的就是家主夫人。”
“什么?!这好端端的,家主夫人怎么会出事呢?”
“我听说是被人行刺,但我看这恐怕还另有隐情。这满京城谁人不知,自从那宁家的真千金回来后,这宁家就没消停过。”
“那位可是神算啊!要是人家知道你在背后编排,可有你好果子吃的。”
“什么神算不算的,不过就是别人故意吹捧罢了,你们也相信?要我说啊,这神算是假,灾星才是真呢。”
众人听罢,立刻远离了那嚣张喊话的汉子。
吃瓜归吃瓜,他们可不想因此而惹上世家大族。
“这话也是能乱说的?你自己找死可别连累我们!”
“我能说什么呢?那灾星回家的第一天就害得在外颇有善名的老夫人被禁足,之后又是到处惹祸,但凡和她扯上关系,不是祸事不断就是家破人亡!我看家主夫人这次命悬一线,也是被那灾星克的。”
“不可理喻的疯子!”
周围的百姓飞快散开,好似生怕背着大放厥词的家伙连累。
但也有人将这话听进了耳朵里。
“小王爷,属下这就去将能抓过来!”
庆枫顶着自家主子那阴沉沉的眼神,挽起了袖子。
“先不要打草惊蛇了,让人去跟着。我要知道是谁在后面搅风搅雨。”
“是!”
庆枫立刻吩咐下去。
那壮汉见人散了,又骂骂咧咧好一阵,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
“孙院正,我夫人怎么样了?”宁白泽急忙迎上去。
“大夫人……下官已经尽力了。”
“什么!”
宁白泽脚步踉跄,转身就冲进去。
“大哥!”宁白锦勉强保持冷静,问道,“孙院正,我大嫂真的……若孙院正有办法,还请尽力施为。无论结果如何,我宁家都不会与孙院正为难。”
“四爷,五小姐对我孙家有大恩,但凡有办法,下官绝对不会藏私。”苏院正摇头苦笑,“大夫人的心脏几乎被利剑刺穿,如果不是湖南保命的药,怕是当时就会烟气。”
“怎……怎么可能?”宁白锦回头怒吼,“大哥派你们保护大嫂,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重伤的宁十三膝行上前:“属下护主不力,罪该万死。但请四爷恩准属下苟活几日,等属下亲自取了刺客的首级,在自刎谢罪!”
他们接到府里的消息,这一路上几乎绷紧神经。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临近京城之时却突发变故。
先是有一伙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流民冲撞了车队,将马车冲散。
等他们将人驱散开,第一波刺客就来势汹汹。
宁十三立刻将人分成几队,挡住对方的袭击,一边伺机让人先送大夫人走。
明明一切都还算顺利,可关键时刻大夫人的马车车轮突然爆炸。
等他们着急赶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被羽箭穿胸而过,气息奄奄的大夫人。
“若是大嫂有事,你们便是万事也难辞其咎!”
宁白锦怀疑的看向伤痕累累的众多暗卫和侍卫。
自从大哥差点儿出事后,他对服里的人信任度也大减。
但大嫂回来连个大哥都没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