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成心慌意乱,刚才那句话不停的在他脑子里回放。
“白大人,宁若安诡计多端,若是将她带回去,恐怕……”
岩里不过轻轻抬起手,木子成就被扼住了咽喉。
“唔,饶……饶命……白大人饶命!!”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教我做事?”
“咳咳……”
岩里故意道:“若安啊,这小畜生对你出言不逊,你打算什么处置?”
“救,五小姐……放过……”
木子成恐惧又屈辱。
但一切在生死面前,都不值一提。
【阴险的老登,这就想将我绑上贼船?】
“宁若安,木大人可是朝廷命官!”
“若我记得错的话,孙大人和赵御史可是亲家吧。”宁若安答非所问。
“是又怎么样?”孙旺粗声粗气。
“赵御史虽然性子耿直了些,爱言谏了些,也没什么吧。”
深受其害的官员怒了。
天天社死还不算什么?
真要等这油盐不进的赵御史,到他们家上房揭瓦不成?
“我孙家和赵家同气联枝,你休想挑拨!”孙旺不屑一顾。
“可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大人是挖了你家祖坟呢!!”
“放肆!!”
“不然你怎么会帮着外人,要坑死他们一家子呢?”
“血口喷人,你简直胡说八道!”孙旺暴怒,“宁若安,我念在你是小辈,不和你计较。”
“但若你在信口雌黄,污蔑老夫。我少不得要去宁府问问少师大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儿!”
“呵。”宁若安皮笑肉不笑。
孙旺简直要暴跳如雷。
赵展仪眼神变得越发危险。
孙家的嫡次女是他三弟的未婚妻。
自从定亲后,两家关系亲近起来。
孙家那姑娘性子讨喜,很受奶奶和母亲的喜欢。
这一来二去,走动也就多了。
若是这孙家想要做什么,倒是有很多机会。
“唔……”
木子成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被掐死了。
“宁若安,你怎么敢见死不救!!”孙旺额头布满冷汗。
“不然呢?他和我无亲无故的,我为什么要舍弃自己的前程去救他?”
“你……”
“罢了。”岩里一把将人甩在地上,“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玩意,着实不该拿来烦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