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那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求大师放过阿梦。”薛皓恳求。
宁若安看着这排排跪的两人,颇感无语。
【难不成一会儿我还要分果果?】
“大师,都是我要动手的,阿郎拦不住,你罚我吧。”红姑十分慌张。
阿郎现在这样,根本受不住任何伤害。
【别撒了,别撒了,狗粮快别撒了!我还不想被撑死!】
“你们当真觉得自己有错?”
红姑和薛皓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他们并不后悔报仇。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跪?”
薛皓见宁若安似乎真的没有生气,这才拉着红姑站起来。
“大师,此事是我二人自作主张,与大师并无任何关系。若有什么后果,我夫妻二人一力承担。”
“阿郎说得对。”红姑猛点头,“我们绝对不会连累大师!”
看着这二人坚定的仿佛要入党的眼神,宁若安扶额。
她真有那么恐怖吗?
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两人就吓成这样?
“林大河死了?”
红姑不懂宁若安为什么再次发问,还是诚实的摇头。
“那就对了,你们又没杀人,我罚什么?”
“可我在他体内打入了怨气。”红姑诚实道。
林大河那畜生死千次万次都不为过。
但他们夫妻不想连累恩人。
【哎呀,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怎么还这么死心眼!】
“谁看见了?”宁若安问道。
红姑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
果然恋爱脑一发作,整个鬼都傻乎乎的。
薛皓明白宁若安的意思,拉住还要说话的红姑。
【对嘛,还是有聪明人的。】
但想到过于诚实的红姑,宁若安还是开口:“我和小王爷是什么都没看见,难道不是进去的时候林大河就已经那样了吗?”
“谁知道是他造了什么孽,才被人报复了。”
红姑眼睛一亮:“大师,我明白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
“嗯。”宁若安满意点头,压低声音,“只要人没死就行。”
“是!”红姑激动了。
大师的意思是他们还可以去报仇!
思及此,夫妻二人迫不及待的告别宁若安,直直飞向那关押着林大河的京兆府大牢。
看守的狱卒被那时不时传来的鬼哭狼嚎吓得神经衰弱。
他们知道关押着要犯,立刻前去查看。
可每次都发现是那林大河在发疯,最后竟然掐住自己的脖子不放。
狱卒吓坏了,二话不说的冲进去救人。
等宋一禾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就见到状若癫狂,不停抽自己耳光的林大河。
“将人绑起来!”
看着那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挣扎的人,已经查出些事情的宋一禾冷笑。
活该!
“碰!”
幽暗的房间里,浑身上下都被暗紫色长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一把掀翻面前桌案。
“林大河那该死的废物!竟敢坏我的大事!”
“好好好,好一个宁若安,看来真的是我小瞧你了!”
紫袍人声音忽男忽女。
不知从哪儿刮来的阴风,将屋内摆设吹得“哗哗”作响。
“我就不信你能好运一辈子!”紫袍人咬牙切齿的结印,冷笑,“哪怕你是九命猫妖,也别想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