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祖母!”宁晴和惊慌失措,紧紧的抓住老夫人的手,“来人,快!快去请大夫!”
虽然她心里有了疙瘩,但也知道现在自己能靠的是谁。
若是老夫人没了,她就真的是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可话出口,慈光院的下人却一动不动。
宁晴和气红了眼,屈辱的咬着唇。
“还愣着干什么?再去请大夫!”王嬷嬷厉声呵斥。
下人这才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老夫人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刚才那瞬好像见到了太奶。
可即便如此,这屋内的动静她也是知道的。
至始至终,宁长远都端坐其上,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说,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落到她身上!
她恨啊!
想当年,老三学得废寝忘食,人都病倒了都没能岁和书院。
她舍了脸面亲自去求宁长远,却连人面都没见着。
这贱婢的儿子,又凭什么!
宁长远怎么能这么狠心的作践她!
老夫人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差点儿又背过气去。
“带老夫人下去休息。”宁长远冷声吩咐。
“不!”老夫人缓过气,死死的抓住宁晴和,“这贼是我慈光院的,老爷要处置,我怎能不在场!”
“随你。”
【哇,这无情的渣言渣语可不要太经典了。】
【要不是我知道老夫人背地里做了啥,怕是恨不得冲上去胖揍渣男!】
风星瑶和宁白锦心里像猫抓一样。
他们也想知道老夫人做了什么。
【周嬷嬷说的那个孩子是李庄的话,爷爷还真被冤枉了。】
宁长远总算扬眉吐气了。
他就说自己是清白的!
【不过李庄也不能说和爷爷完全没关系。】
宁长远脸上的笑僵住了。
他的心又重重的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毕竟李庄可是宁家血脉,按关系,也该叫爷爷一声二堂伯。】
宁长远汗颜。
孙女儿啊,咱说话能不大喘气不?
【那晚周嬷嬷遇到的,是宁家旁支的宁长平。】
【据说他和爷爷有三分相似,平日也喜欢模仿爷爷。这黑灯瞎火的,周嬷嬷又爬床心切,哪里还能注意那么多。】
【玉佩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宁长平偷盗的赃物。周嬷嬷事后捡到了玉佩,便认定那人就是我爷爷。】
【宁长平风流浪荡,睡过就将人抛到脑后。可知道周嬷嬷有了身孕,还是个男胎,就起了心思。他花重金收买了张然,暗中伪造李庄的身份,意图谋夺嫡支的财产。】
【但周嬷嬷也不傻,她很了解老夫人,知道那会儿自己一冒出就是个死,竟然生生忍了二十多年。若不是出了今日这事,她可是要等着李庄中举后再认祖归宗。那她就能母凭子贵,从奴婢逆袭成富贵老夫人!】
风星瑶觉得诧异又荒谬。
这嚣张跋扈出了名的周嬷嬷,竟能瞒住这样一个大秘密!
【老夫人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周嬷嬷这愚蠢的马前卒,竟然会为了让李庄多分得财产,暗地里给她的两个亲生儿子下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