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琼华,宋清肉柔更加心浮气躁。
“那便不必了,姐姐客气了。”
“这些小东西我还是分得清好坏的!”
见她不领情,宋清柔也不生气,“好吧。”
只是见她身后的小厮抬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箱子,宋清柔反而警惕起来。
“姐姐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陪侯爷南下自然要准备些皮毛衣裳,免得回京之时到了年下太冷。”
“哎呀,我忘了侯爷没有给妹妹留出一些了,要不姐姐这就分些给你吧?”
宋清柔气得眼睛都红了,从小到大,都只是她有的宋清妩没有。
何时还轮到她来施舍自己了!
她有些硬梆梆地扔下一句不必了。
但还是有些怀疑,想要想办法打开箱子看看,就在手快要碰到箱子的时候,却看见花容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
原本应是想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宋清妩在这,硬生生地把话给憋了回去。
宋清妩眼波流转,笑了笑:“既然妹妹有事要忙,我也不耽误你了。”
看着宋清妩就这么带着箱子离开了,宋清柔阴着脸看花容:“什么事!快说!”
花容把一支素银簪子拿了出来:“夫人,这是在荷塘边找到的。”
“这似乎是彩月的东西。”
接过了簪子仔细端详,宋清柔紧锁的眉头这才松了些。
“只怕是那丫头天黑不看路,自己摔进荷塘里淹死了。”
“也罢,如今已有了这份证词,哪怕是人跑了也无碍。”
眼神冷冷地盯着宋清妩离开的方向:“你去找到夫君和婆母,就说侯府上出了大事,最好闹得人尽皆知。”
“萧琼华那边也折腾起来!我要让宋清妩彻底颜面扫地。”
“让她腹中的那个杂种没有生下来的机会!”
才用过晚膳,一大家子人又被闹了起来,谢明诚还有些公务没有看完,颇为不耐地到了正厅。
看着宋清柔就这样跪在正中央十分不解:“柔儿,你这是做什么啊?”
“怎么不在院中好好歇息,把我叫到这来做什么?”
看宋清柔只是直直地跪在地上,也不说话。
谢明诚无奈,只好坐在主位上等着她开口。
却还没等到她开口,反而等到接连到来的母亲和萧琼华。
萧琼华的肚子如今已经很大了,走路都有些困难。
看着她都被折腾起来,谢明诚的面上极为不满。
上前两步搀扶着她坐下,厉声朝着宋清柔开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把一家人都折腾起来了,总能说了吧?”
见到人都到齐了,宋清柔嘴角微勾,朝着谢明诚一拜。
“夫君婆母在上,侯府出了私通放荡之人!还请夫君婆母主持公道!”
一听这话,秦氏母子俩的表情都有些变了。
“怎么可能!你莫要胡言!”
可宋清柔依然掷地有声:“妾身并无胡言!”
“那水性杨花之人便是宋清妩!她与外男厮混一室,妾身已有证词!”
谢明诚有些头痛地捏了捏眉心:“那你说,主母与何人私通?”
宋清柔偏过头看了看一旁的萧琼华,朗声开口:“宋清妩私通之人,便是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