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离开院落之前,宋清妩突然拉住了巧玉,打开锦盒,把里面的丸药放进了自己随身佩戴的香囊之中。
“以防万一。”
巧玉郑重地点点头,还是小姐聪慧,连忙把锦盒收了起来。
只是两人还没等出府,就撞上了萧琼华为首的一众人。
一看见宋清妩,萧琼华的表情就难看至极,若不是这个女子,她的孩子也不会如此多灾多难!
想到了今日酒楼遇刺,萧琼华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夫人这是要去哪?莫不是要为了那出了事的酒楼善后吧?”
宋清妩看了看时辰,不想跟她浪费口舌,绕开想要离开,却又被大着肚子的萧琼华拦住。
“夫人来的正好,婆母还在寻夫人,作为主母,竟然让侯爷受了伤,婆母让人来抓你去问罪呢。”
宋清妩皱眉不解:“侯爷?侯爷怎么会受伤?”
萧琼华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你那酒楼开张遇刺,侯爷也被贼人划破了手臂。”
“行了夫人,快些过去吧,都是体面人,莫非还真要母亲让人来捉你不成?”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数位小厮,宋清妩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跟着萧琼华一起去了秦氏的院中。
一进门秦氏就扔了一个瓷枕过来。
宋清妩冷着脸拉着巧玉躲开,走到了谢明诚的榻边,只见他也是昏睡在榻上,脸色苍白额角冒冷汗。
秦氏的脸色无比难看,“宋清妩!你还不跪下!你还不知错吗?”
宋清妩立在榻边,“儿媳不知何错之有。”
还不等秦氏开口,一旁的宋清柔反而讥讽开口。
“姐姐真是贵人忘事,今日酒楼开张,侯爷可是在酒楼之中遇刺的。”
“怎么都是姐姐的错,姐姐怎么还不承认?”
宋清妩冷眼看着宋清柔:“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下去。”
宋清柔脸色一变,秦氏更是心中冒火:“婆母还没发话,你倒是在这充起威风了!”
“你给我跪下!”
“郎中,我儿这是怎么了?”
郎中不敢多管闲事,只低眉顺眼地回话:“侯爷这是中毒了,但好在伤口不深,也不算严重。”
“喝些清毒药,修养数月便也能好了。”
可秦氏却脸色一变:“数月才能好!那我儿身子可不是亏坏了!”
“你可有什么旁的法子?”
郎中有些为难,宋清柔却眼神一亮:“夫人有!”
宋清妩猛然抬头瞪向她,可宋清柔却不管不顾继续开口:“夫人的嫁妆中有一丸药,那可是能解百毒!”
“想必侯爷服下便能好起来!”
秦氏看向宋清妩的眼神更加嫌恶:“既然有,为何自己不说?”
“那药呢?”
宋清妩紧紧地掐住手心:“没有,那药不知道放在了何处。”
秦氏双眼一瞪,“好啊你!你这个毒妇!莫非是想要害死我儿!”
“来人!上家法!”
谢家的家法是宽厚木棍责打腰部。
宋清妩一个孕妇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刑罚?
正在她心中慌乱之时,她却听见身后的巧玉开口。
“奴婢知晓!知晓夫人的嫁妆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