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事是他为了给柔儿出气设计的,却也没想到宋清妩这女人如此放荡。
气势汹汹地推开了她住的禅房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谢明诚有些傻眼。
“宋清妩!你给本侯滚出来!”
宋清妩给老夫人盛粥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倒是主位上的老夫人秦氏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明诚?大清早你吵闹什么?”
谢明诚双眼带着血丝、下巴上也满是青色的胡茬,看起来颇为狼狈。
“你自己昨夜做了什么心里清楚!”
看他快要指到自己脸上的手,宋清妩表情有些委屈。
秦氏啪的一声拍了桌子:“明诚!清妩昨夜连夜赶回侯府,给我带了方丈开光的佛珠。”
“你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是做什么?”
“她到底做什么了?”
可到了嘴边的话,谢明诚又只能硬生生地咽下去。
被褚扬审问的事若是传出去,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可自己设计把夫人送到龙床上的事,却更不能说!
母亲看重脸面,宋清妩嫁进侯府带了不少的金银嫁妆,如今用来维持侯府用度,定然不会答应休妻。
还有她那奸夫偏偏是
咬紧了牙关,谢明诚只能狰狞着表情挤出一抹笑意:“无事,儿子只是担心清妩独自下山不安全。”
宋清妩见状,便朝着秦氏福身:“母亲,想必夫君是累了,我送他回去歇息吧?”
秦氏冷着脸,半晌才点了头。
两人回房的路上,谢明诚开口质问:“你昨晚去了何处?去你房里为何没见到人?”
宋清妩轻笑开口:“妾身去给母亲拿佛珠了,夫君不是知道吗?”
“不然,夫君以为妾身去哪?”
谢明诚猛然转头,盯着宋清妩的脸,却没有发现一丝的心虚。
像是生嚼了一只苍蝇一般,谢明诚只能自己吞下这份恶心,拂袖而去。
看着谢明诚离开,宋清妩长舒一口气,神清气爽。
“彩月,你去宋府将二小姐请来,说我想念她了。”
这两人说是姐妹,却也和陌路人差不多,她如今这样实在太反常了。
彩月心中惊动,却也察觉到了宋清妩的不对劲,只能应下。
宋家马车来得很快,宋清柔在家听到宋清妩无事的时候,气得摔碎了两盏上好的瓷杯。
被带进主母院中的时候,她眼角眉梢满是防备。
屋里的宋清妩却见了她便哀怨起身,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你可知叫你来所为何事?”
看着冷脸的宋清妩,宋清柔一头雾水,心中嫉恨面上却依然温和:“大姐姐这是怎么了?”
宋清妩把一枚精巧荷包扔在桌上,“侯爷他外面有人了!”
屋内的宋清柔和彩月均是心中一震!
若是宋清柔此时被发现未出阁便破了身,那可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宋清柔心虚不已,还以为是自己和谢明诚行事不慎被她发现了。
可宋清妩像是没看出她的异常一样,伸手拉着她一起看桌上的荷包。
“二妹妹你瞧这上面的鸳鸯,手艺精巧,我从没给侯爷做过!”
鸳鸯?
一听这话,宋清柔的心也沉了下去。
宋清妩没做过,可她也没做过啊?
她急急地伸手把荷包抓在手里反复翻看,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做过后,脸色黑沉下去。
谢明诚在外面的人,居然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