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十分卖力解说，
“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怨灵，我们……呃，不是我，没有我。”
这个真没有他，他就是个看大门的，有时候跑跑腿，有时候凑凑数。
至于昨天，
他也是因为西山的人都有事儿，
人数不够，他被赶鸭子上架，去凑了一个数。
本来迷魂术就修的不好，还直接给废了。
倒霉死了。
吴明偷偷观察祁慕白的脸色，
继续说，
“他们会偷盗尸骨，供怨灵栖息。”
因为没有什么成本，毕竟现在钱难挣。
都得省着点花。
但是省着省着，也没省下。
“还有一些被怨灵看上的，会高价购买。”
这样，怨灵会更好的给他们办事。
算是一边控制，一边供养。
毕竟能力有限。
无法将怨灵当成奴隶使唤。
祁慕白抬眼望着棺材。
“所以棺材里面放的是尸骨和怨灵？”
吴明点头。
“是。”
趁着那些人还没跑过来，吴明打算多说一点。
没等祁慕白问，自己事无巨细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怨灵特别贵，它可以寄宿在某一种物品上，来伤害指定的人，上流圈子交易率高。”
有的是孩子为了争家产，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另一个。
有的是因为感情纠葛，想要把人害了，自己上位。
还有一些就是不太光明的商战。
“怨气一般，但是也不便宜，普通人成交率高。”
这就属于看谁有仇，偷放怨气，让对方倒霉。
吴明解说的非常详细。
祁慕白看向他，
“你真是个看门的？”
好像是在说，一个看门儿的能知道这么多？
吴明再三保证，再次发誓。
“老大，我发誓，我对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如果有一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只是，人手不够，经常被叫去凑数，所以就知道了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我就是个十足的工具人。”
吴明目光真诚，又把手举了起来。
“我发誓！！！”
祁慕白：……
这时，
被纸人儿从睡梦中惊醒的诡门之人，终于从后院跑到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