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求你放开我”
“受着。”
纤细的腰肢被人按住,宿宜蓁整个人如同湖面上漂浮的落叶,随波飘荡,毫无实感。
嗓音沙哑,语不成调。
只可惜这样的窘况并未让眼前的人停下劳作,甚至更有变本加厉的倾向。
待一切回归平静,宿宜蓁一丝力气也没,任由男人为她清理。
对上那还泛着红意的眸子,男人扬眉,“想要什么?”
宿宜蓁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瞧,一字一句的开口,“带我走。”
男人饶有兴致的勾起她的下巴,“那要看你的诚意了。”
对上男人满是侵略性的目光,宿宜蓁深吸一口气,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
屋内的温度逐渐攀升,墙上两道人影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宿宜蓁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身边位置已空,男人不知所踪,只留下枕边一枚刻着涯字的玉佩。
盯着玉佩看了许久,宿宜蓁恍然记起欢愉中男人许诺会去家中接自己。
一想到自己很快便可离开那个冰冷的家,唇角不免浮现一丝笑意。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刚推开房门,冰冷刺骨的浇了个透心凉。
抬头间,对上了与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
与她不同的是,眼前的人雍容华贵,眼中满是讥讽。
宿宜蓁福了福身,喊了声姐姐。
话音刚落,脸颊传来一阵刺痛,盛怒的声音传来,“你个小贱蹄子,昨晚为什么没有供张老爷玩乐?”
“让姐姐失望了。”宿宜蓁语气淡淡,面上毫无波澜。
瞧着她这幅模样,宿宜清气的抬手便是一巴掌,“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幅模样。”
自小那种满不在乎,听天由命的神态,像极了施舍,她一点都不喜欢!
深吸一口气,宿宜清冷冷的看向旁边的丫鬟,“二小姐淋了水容易生病,侍候二小姐沐浴更衣。”
丫鬟们对视一眼,拉着宿宜蓁进了内室,推进了装满冷水的浴桶。
毕竟已入腊月,屋内的炭火又不足,再加上昨夜折腾的狠了,宿宜蓁当天夜里便发了烧。
梦里,宿宜蓁梦到了小时候的画面。
画面里的她哭着控诉为什么所有人都偏爱姐姐,为什么对她如此冷淡,可每个人都淡漠的盯着她,说她命中注定就是该死的,没必要得以好的待遇。
她与宿宜清是双生姐妹花,可两人的命运却截然不同。